安菀嘴角笑意不变,开口的话却并不客气:“那你刚才所的,我们根本不可能回去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看到我们出去之后,故意锁上了门,让我和柳姐回不去,又或者想让我们最好在外边遭遇不测,遇到野兽或者是摸上山的乞儿?。”
二丫心下知道不好,立刻跪地求饶,匍匐着来到许文宣的脚边,头磕得咚咚直响
“夫子,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猪油蒙了心才会污蔑安菀的,夫子我再也不会了,母亲还不容易才送我来读书的,我不能回去的。”
二二丫的力气不,不一会儿额头就已经有了烂的迹象,徐文宣沉沉的叹了口起,终究还是个孩子。
不过他却并没有将二丫扶起来,而是看向了安菀。
安菀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丫,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座位。
徐文宣心里松了一口气,对安菀却有了几分倾佩之意。
“行了,算你初犯这次饶了你,如若有下一次,不要用我你就自请下山吧。”
二丫一听有转机,急匆匆的将擦干脸上的眼泪坐回了位置上。
柳若依篾了一眼坐下的二丫,气哼哼的:“安菀你也太心软了,合该将她赶出书院才对。”
安菀看了一眼将头已经埋进怀里的二丫,笑了笑没话。
闹剧结束,经过徐文宣这一通呵斥,学堂里再也没有人出过一句将安菀赶出书院的话,砚台发下,上课的时间已经过半,教了两个字,便到了休息的时间。
徐文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满学堂的学生面带愁容,再过两就是知县的宴会了,请帖他已经收到,言明需带两名得意门生,这便免不了要进行比试的。
再其中一人他已经打算带着安菀了,至于另一个他却抓不准。
这几他对学堂里的学子都仔细的观察过,他最中意的就是那个整日戴着帷帽的少年了。只是那少年孤僻,自然不会喜欢那样的场合,他一贯不强人所难。
接下来就是农丰和柱子了。
农丰勤奋努力,资质也还得过去,可为人心思敏感,受了打击恐会一蹶不振。
接下来就是柱子和那个江昇了。
柱子资质不错,甚至比农丰有过之而无比及。但是他看得出来这子的志向在武不在文,接下来就是江昇和赵笙了。江昇读书是块料子,但是为人实在差了些,心思不正。
接下来的更不用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提及的。
一的课程结束,徐文宣一走,柱子和农丰几人就赶紧凑了过来。
“菀菀,你昨是不是真的出去了?”
“嗯嗯,我也想问。”
别人不知道,柱子和农丰还是知道的,半夜溜出去打鸟吃的事情,安菀绝对做的出来!
安菀看着两人竖着耳朵的样子,故意卖起官司停了好大一会儿才故作神秘的开口:“你们猜对了!”
后边三个字声音突然变高,吓的农丰和柱子一脸慌张的看向周围,发现周围已经没人,这两人才松了口气一脸被忽悠的表情。
安菀和柳若依则是笑做一团,指着两人笑骂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