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房间门,意外的看到了薄禹辰。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手还保持着准备敲门的动作,“准备一下,带上户口本,我们去离婚。”
听到他的话,徐温暖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一时间,脑子里环绕的是她在网上看到的那篇《公然调情,薄禹辰带新欢出席妞交公司上市》。
还有他那一句:“我爱她,胜过生死,无可救药。”
“好。”徐温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等我去换身衣服。”
薄禹辰有点看不懂她。
英挺的剑眉微凛,眼神半眯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她没什么特别得话想要对自己说了之后,才转身离开。
四个多小时后。
薄禹辰和徐温暖两人一前一后的从民政局大厅走出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进去,异常安静的系好安全带,然后捏着那本红得刺眼的“离婚证”,撇头看着窗外。
薄禹辰开了一段路之后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徐温暖,你要是再跟个雕像一样杵在这里,就给我下车。”
“哦。”
伸手就要去解安全带。被他一把按住,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就是火气很大。尤其是看到她一副“我无所谓”的样子,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徐温暖,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就是这个反应?”
“我知道啊。”说了这么久,总算是愿意转过头来看他一眼:“既然已经离婚了,你现在这盛气凌人的样子做给谁看?”
他就像是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外人总说他寡言少语,偏偏在这里女人面前,他总能被气出新高度!
“走不走?”似是还觉得不够一般,拍开他的手就要去解安全带。薄禹辰却比她快了一步,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今天的天阴雨绵绵的。徐温暖本来打算从民政局回来以后就收拾东西离开的,结果中途出了点意外,奶奶过来了就没有走得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最后是被楼下客厅里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