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言丹吕咽下那药,言繁瀚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你我虽为言氏中人,可是以往那些事终究与我们无关,你又何必再多问?”
“那为何你会知晓,按理说我年长与你,怎么也不会独我一人不知。”言丹吕委屈的看着言繁瀚,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岁的少年早已长得比她要高,两人并排坐着,言丹吕还是要抬头才能直视到他的眼睛。
“父亲自小便偏心于你,对我极为严苛也罢,可为何连你都晓得的事,却偏偏瞒着我。”
“我也是偶然得知这些,父亲也并非独瞒你一人。”
“那,母亲是否与言氏灭门有关?”
言繁瀚顿时愣住,言丹吕自小便只知母亲名为言胜君便再不知其他,原来她今日反常是听出了这事与言胜君有关。
“是,也不是。”言繁瀚伸手摸了几下思思的后背,眸光幽深。
言丹吕对言胜君一直都很在意,哪怕从未见过,她也是对这个母亲充满了好奇,她想知道言胜君的事情。
听到言繁瀚这样一个回答,言丹吕顿时急了,“什么叫是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