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于这个被打死的店小二到底是不是真如江一所说,几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啊。
“这世竟有如此奇人。”
徐茂公也略微感动的频频点头,赞叹道:“如此说来,窦景辉死有余辜,他打死的并非一名酒肆家奴,而是我大唐百姓的未来,而切断了陛下改变天下子民安康生活的念想,当真该诛。”
“额……”
江一猛然抬头,诧异的看向徐茂公。
我擦,大哥,还是你道行牛逼啊,这给窦元德高帽子戴的逼老子很多了。
老子只顾着诉苦了,你直接搬出来了陛下的恩怨。
“窦元德,如此看来,我等真要当陛下面前辨个是非了。”
程咬金明白了,大肚子往一挺,一把抓住了江一的手:“贤侄,今日之事令你伤心了,你可暂且回府,剩下的交于老夫便是,老夫现在便要进宫面圣,我倒要看他窦元德有何面目栽赃于我。”
“程伯伯,事情既是贤侄做出,当有贤侄处理,况且,贤侄怎是那拉屎让你擦屁股的小人?”江一摇摇头道。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程咬金愣头愣脑的甩了甩:“罢了。窦元德,你可敢与我此时入宫面圣,让陛下来决断是非?”
“程知节,欺人太甚了吧?”
窦元德听得牙都快咬碎了,马勒戈壁的,这是当着自己的面编造了一套谎言,可特么还被江一说的有理有据。
但是他不服气啊,自己的儿子身首异处不说,且还被江一徒手拎到府要账。
“你等真视我窦家无人了么?今日,我窦元德若不能为犬子讨回公道,便以死问天。”
窦元德恼火,是真的恼火,唤来了家奴,冷声道:“老三,将你二哥尸首拼接起,抬随我进宫。”
“是!”
窦景元感觉心头的怒火重要可以找到一些发泄口了,叫来两三个人,小心翼翼的捡起窦景辉的脑袋,放在了类似担架的板子,和尸体拼接好。
一帮人就这么出了宅院,杀气腾腾,直奔皇宫而去。
江一也不能怂啊,喝道:“来人,随我前去酒神铺,将我死去的兄弟抬起,一同随我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