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子看着袁彩蝶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屑,顿时大怒。 他怒极反笑,眼神冷挚,像只豹子般瞅准时机,猛的向袁彩蝶扑了过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她扑倒在地。 一只大手使劲压住她乱动的手,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阴鸷道: “小娘们儿,还敢瞧不起老子?嗯? 像你这种连婆婆还没死就和大伯搞在一起。 婆婆一死就立刻成婚的,饥不择食的女人。 那老男人能满足你吗?嗯?” 袁彩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把她扑倒在地的男人。 她疯狂挣扎,可再怎么用力挣扎,男女的悬殊有别。 她还是被他压的死死的。 特别是听到猥琐男人口里吐出的话,她眼眸都红了。 挣扎的更加厉害。 袁彩蝶赤红着双眸对着男人拳打脚踢 ,神情疯狂的吼道: “畜生,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你敢碰我,冯实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娘们,装什么贞洁烈妇? 今天你不从是吧? 不从也得从。” 猥琐男人说完,神情激动兴奋,不管袁彩蝶的挣扎,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袁彩蝶看着自己的外衫被撕破,想着要被这猥琐男人碰了,她还不如去死。 整个人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猥琐男人因为袁彩蝶的疯狂挣扎,他想要扯掉她的肚兜好几次都没得逞,他整个人都火了。 本来在看到女人那雪白如瓷的肌肤时,他的眼睛都激动红了。 某个潜伏的东西瞬间就雄赳赳气昂昂了。 本想急切的扯掉那些碍事的东西..... 没想到女人一直不停挣扎,他无从下手。 他怒极,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狠狠打在袁彩蝶脸上。 瞬间,白皙细嫩的脸上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印,看着甚是吓人。 “臭娘们,还是要打打才能老实。” 猥琐男子见自己一耳光下去,女人头一偏,被打懵了,也挣扎的不厉害了,他大笑道。 袁彩蝶被男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本来浮躁的心冷静下来了。 她知道自己一直这样挣扎,无疑,没有任何作用。 她瞅准时机,趁着猥琐男人不备之时,伸腿猛的踢他下盘。 只听见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男人口中喊出,袁彩蝶感觉身上一轻。 她连忙忍着全身的疼痛爬起来。 看着猥琐男人捂住下盘,脸色发白,满脸虚汗,在地上边□□边打滚的样子.... 她拔腿就跑。 猥琐男人看袁彩蝶跑了,顿时捂着下盘,从地上爬起来向袁彩蝶追去。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让他受伤的臭娘们。 还敢跑? 让他逮到她,他绝对弄死她。 袁彩蝶一个女人,虽然用尽了全力跑,但跑了一断路后,还是被抓住了。 实在男女悬殊有别,就算猥琐男人受伤了,还是追到了她。 猥琐男子此时抓住袁彩蝶的头发,眸子里没有了先前的淫.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恨意: “臭娘们儿,踢了老子还敢跑,你他么真有狗胆。” 袁彩蝶被猥琐男人抓住头发,剧痛使她本来就被打肿的小脸,苍白无比。 猥琐男人一抓住袁彩蝶,手拉住她头发的同时,一脚踢到袁彩蝶的小腿上,让她摔倒在地上。 他看着地上趴着的袁彩蝶,阴鸷笑着,随即弯下腰身,又给她一耳光。 两边脸十个手指印,齐活了。 “臭娘们,居然敢踢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说着,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开始疯狂的撕扯袁彩蝶的衣衫。 正在袁彩蝶绝望之时,一道身影从远处冲了过来,边跑边怒吼道: “住手。” 猥琐男人看着冯实来了,那黝黑高大的身子,那要吃人的表情..... 要是他发起飙来,就是两个他也干不过人家。 瞬间,他萌生了退意,拔腿就想跑。 可冯实是谁,长期的庄稼汉子,在加上一米八五的身高,那跑起来步步生风,三两下就跑到袁彩蝶身边,同时抓住了要跑的猥琐男人。 “二狗子,你他娘的畜生。” 冯实看着袁彩蝶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嘴角流血,脸蛋肿如猪头的样子,他紧握双拳,额间青筋暴起,目呲欲裂。 说着,一手拎起他的身子,一拳头便向他的门面打去。 袁彩蝶躺在地上都能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 不过,她心里没有半分害怕,反而觉得舒心。 “冯实,别打了,别打了,俺错了,俺错了,你别打了。” 猥琐男人面对冯实密集的拳头,终是抱头求饶道。 可任凭猥琐男人求饶,冯实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拳头。 “冯爷爷,冯爷爷,俺错了,俺真的知道错了。” 猥琐男人边吐着血沫边说道。 冯实面对猥琐男人的再次求饶,依然没有放过他。 袁彩蝶看着猥琐男人那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忙虚弱出声劝道: “实哥,别打了,不要打了,人马上都要打死了。 你把人打死了,惹上了事儿,不值当。” 冯实听到女人虚弱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心与担忧,他终于住了手。 “二狗子,你他娘平时混就算了,以后要是在敢打俺媳妇儿主意,就是一顿打这么简单了。” 冯实看着地上被打的满是是血的二狗子平静道。 二狗子听着冯实平静的声音,脸上也无悲无喜,一派云淡风轻。 他连忙点头,表示再也不敢了。 他比谁都清楚,冯实这不悲不喜的模样,才是最让人害怕的时候。 “媳妇儿,我们回家。” 冯实脱掉自己的外衫给袁彩蝶盖上,随即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怀里,往回家的路走去。 “媳妇儿,你疼不疼,俺带你去看郎中去。” 冯实看着怀里小脸肿如猪头的女人,满是心疼道。 袁彩蝶扯了扯唇角,摇摇头道: “我没事。” 随即看到男人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她顿时大惊道: “实哥,你的手臂怎么回事,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没事儿,小伤,别担心。 媳妇儿,等会儿咱们看了郎中就回家。 今天俺猎了头野猪,可大了,今晚咱们有肉吃了。” 冯实对着袁彩蝶笑了。 袁彩蝶看着男人这个样子,眼眶红了,鼻尖也酸了。 男人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好像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轻松。 但她知道,就他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她也能猜到其中的凶险。 野猪呀,有攻击性的动物,哪里是那么好猎的。 要是真那么好猎,村民们还怕野猪干啥。 不过,被男人抱在怀里,有种天然的安心,就连刚刚被猥琐男人如此欺辱的,惊慌与害怕都消失了。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淡淡的暖。 冯实本来是要带着袁彩蝶去镇上看郎中的,后面因为袁彩蝶的阻拦,只得退而求其次去找村里的赤脚大夫,抓了两副药。 冯实又在袁彩蝶的强烈要求下,老老实实的任赤脚大夫给他清洗伤口,上药。 两人从赤脚大夫处回去,就开始收拾那头躺在院子里面,已经死了的野猪。 而今天袁彩蝶被村子里的混混二狗子调戏,被冯实打成重伤的事情,也在村子里不胫而走。 那些对袁彩蝶有非分之想的人,或者想要怎样的人,都心生惧意了。 实在是冯实把人打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美人虽好,但命最重。 而村子里的女人对袁彩蝶的印象也就更差了。 这妥妥就是个狐狸精呀。 就出去摘了一趟野菜,就出这样的事情。 袁彩蝶可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她的,她此时感动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紧紧的把梨娃抱在里怀里。 原本她被冯实抱着回去,刚一到院子里,就看到梨娃从屋子里快速跑出来。 孩子看着她那狼狈,浑身是伤的模样,小脸一皱,眼眶一红,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袁彩蝶见状吓坏了,连忙从冯实怀里下来,走到梨娃面前轻声问道: “梨儿,你怎么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映,就被小小的身子抱住了,哭泣着呜咽道: “你这是怎么了?娘?” 袁彩蝶听到这声娘,眼眶瞬间就红了。 想起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眼泪便忍不住往下流。 她付出了自己的真心,终于被孩子认可了。 “别哭了,娃都叫你娘了,你该高兴才对。”冯实道。 袁彩蝶抹了抹眼泪,笑着道:“我这是高兴的眼泪。” 最后,袁彩蝶和梨娃两人进厨房去做晚饭,冯实在外面磨刀霍霍向野猪。 烧好了一大锅开水,冯实倒在开水壶里拎出去倒在野猪身上。 见猪皮烫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刮猪毛。 冯实手脚利索,一会儿就把野猪给拾掇好了。 而袁彩蝶也狠了狠心割了一块五花肉炒了。 期间,有村民知道冯实猎了野猪,过来买了点肉吃。 但村民大部分都穷,能买得起肉的也就那么几家,等天黑了,袁彩蝶看了看,还有两大框的肉呢。 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终于多了一个除青菜汤以外的肉菜,她和梨娃都双眼冒光。 太香了。 冯实看着媳妇儿和女儿双眼亮晶晶的馋样,温和一笑,拿起筷子给两人一人夹了一筷子肉。 “媳妇儿,明天俺准备去镇上把野猪肉卖了,买点吃的回来,给你们添置些东西,媳妇儿,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冯实道。 袁彩蝶听着男人的话,激动道: “明天要去镇上?我能去吗?” 冯实看着女人肿如猪头的脸,道: “你的脸没好,真的要去?” 袁彩蝶这才想起,自己的脸还没好,顿时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焉儿了。 “那算了,下次去吧。” “嗯,明天有什么需要买的吗?俺去给你买?”冯实问道。 袁彩蝶想了想,道:“明天就买点面粉吧,其他的就买点糖果吧。 咱们成亲差不多一月有余了,既没有大肆张罗酒席,村民也没几个人知道咱们真的成亲了。 趁着明天挣了钱,买点糖果回来,咱们挨家挨户去送喜糖,也表示一下。 其余剩下的钱,咱们就把以前借的钱还一些,这欠了那么多银子,我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冯实听了袁彩蝶的话,愧疚极了: “媳妇儿,对不起,都是俺没用,娶你啥也没置办,就连摆酒席都没银子,还让跟着俺还那么多债,俺真是没用。” 袁彩蝶看着男人那副自责的模样,没有安慰,只是道: “只要你对我越来越好就行,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着梨娃和男人都俺来俺去,她是真的不习惯说俺。 冯实被袁彩蝶一番话感动的眼眶都红了,保证道: “媳妇儿,俺定对你倾尽全力的好,绝不辜负。” 袁彩蝶点头,随即夹了一筷子肉在男人碗里,道: “实哥,你也吃肉呀,别只顾着和青菜汤。” 冯实看着碗里那块喷香的肉,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肉重新夹回了盘子里: “俺身体壮,不需要吃肉,这些肉留着你和孩子吃。” “实哥,这些肉左右我和梨儿也吃不完,你也吃!” 说着,把肉又夹到了男人碗里头。 “今晚吃不完,明天也可以吃。”冯实道。 “实哥,你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是我和孩子终生的依靠。 只有你好了,你才能挣更多的东西给我们。 不必省着给我们,而且,我们是一家人。 能同甘也能共苦。”袁彩蝶严肃道。 冯实听了袁彩蝶的话,愣愣的看了她良久,最后眼眶红红的吃下了那块肉。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晚上,收拾洗漱好,袁彩蝶以今天受惊的理由让男人睡到了床上。 她也想通了,这个男人是真的好,就凭今天吃肉的事情,她就能感受到。 她真的被感动了。 男人这么好,她主动一次又何妨? 冯实躺在床上,心里忐忑的很。 特别是闻到旁边传来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他更是呼吸粗重。 就算此时女人的脸是张猪头脸,可依然不减他对她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