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花月白感到头痛炸裂,晕晕乎乎,昨天的事情只记得跟着墨一升一起回的酒店,后面的事情跟断片儿似的。
迅速洗漱好,果断给客服打电话,确定墨一升的房间号。
客服倒是很客气,回答完问话后,带着略微八卦的关心,“请问客人,您真的没别的事了吗?”
花月白被问的莫名其妙,“我没事啊,难道该有什么事儿吗?”
客服秒回答:“客人,您没事就好,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随时打电话告知我们。”
花月白顾不上细想客服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现在已经接近8点,她要去墨一升的房间,帮其定早餐,还要确定今日行程事宜。
敲了敲门,没有回应,等了一会儿,依旧没人应答。
她不知怎么了,竟然忘了用手机联络,而是选择亲自找人。这种笨方法找人,实在效率低下,可,她仿佛并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妥。
跑到一楼的餐厅扫实一圈,并没有发现墨一升的踪影,而后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酒店后草坪处,终于找到他,他正在和一名10多岁身着鹅黄色运动服的小女孩一起打羽毛球。
花月白站在远处静静的欣赏,一副阳光、草坪、运动的花美男的动态图卷,只见他不时地跳跃、腾挪,轻松自如挥动着手中的羽毛球拍子,矫健灵动的身姿与平时板正的样子完全不同。
她不由发怔,原来这个刻板的冰冷总裁,也有这么灵活阳光的一面。
早晨的阳光恰巧照耀着墨一升那张棱角分明脸,使他的面色多了份温暖色彩,他眸子一闪,已看见站在酒店后门台阶处的花月白,一不留神没接到球扑了个空。
百灵鸟般的清脆声音,“大哥哥,你又输了。”
墨一升明亮的笑容出现在脸上,这是少有的表情,至少花月白不曾见到过。
他将手中球拍还给小姑娘,道别后走向花月白。
她迎上去,“小墨董早,您一会儿可以在一楼餐厅就餐,然后接下来的行程,您有什么安排?”
她只知道昨日行程,今天的安排她并不知道,只能这样反问墨一升。
他认真的望了一眼,边走边说:“听说你祖籍北江,想必对北江应该很熟吧?”
花月白有一瞬惊讶,脚下的步伐也停顿了半拍,而后急忙追上前,“是的,如果小墨董想去什么地方,我可以做临时导游,北江这个地方不止有很多好玩的名胜古迹、自然风光,还有不胜枚举、色味俱佳的各色小吃。”
她还意犹未尽的做着介绍,可,真要论起了解北江的程度,墨一升恐怕会更胜一筹吧。
“会开车吧?”似乎听到了她口气中的仓促,他自然地放慢了脚步。
“是的,会开。”她拿驾照已有两年,可车技并不怎么样。
两人一道就餐,一份鲜鳙鱼头醒酒汤里藏着心意,她却没有吃出来。
吃过早餐,开车出门。
花月白问:“小墨董,不是说我开车吗?”
墨一升说:“昨晚,你喝的太多,还没过12小时。”
她“哦”了一句,心安理得地坐在副驾驶位。
车子停在北江东临路的一条小街上,下车后二人走进一栋古朴的二层小楼,门牌上只有简单的一个瘦金体“青”。
进门后,才发现居然是一家服装店,门口没有任何的标记,店里几乎也没什么客人,一位50岁上下的女子笑意盈盈接待着他们。
墨一升说:“张姨,麻烦给她找一套衣服。”
张姨温柔地说:“好,小少爷,您先在这儿稍事休息。”
花月白望着领口处的污渍,欲言又止。来北江本就事发突然,有点临危受命的意思,昨天她又喝醉,根本没时间管衣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