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
柳玉莲没想到秦无歌动手这么快,自己安排好的人,竟然被她也发现了端倪。
“姨娘,可不是吗,您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秦无歌隔着老远就闻到了柳玉莲脸上的脂粉味道,倒也是巧夺天工,真的把自己化成了一副病歪歪的样子。
“外人来看我始终还是不放心,正好歌儿也在,让她帮你看一下。”
秦国藩的与其自然是不容置喙,柳玉莲心里却是十分的慌乱。
因为还不了解秦无歌的医术究竟如何,这万一要是轻而易举的看出来自己装病,不就糟了?
自己招来的人,对自己都是言听计从的,可是秦无歌,怎么会听自己的话?
“不用麻烦了吧?笨呀也不是什么大事。”
柳玉莲轻轻地咳了一声,决定回绝。
可是秦无歌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姨娘这话可就见外了,再去找一个靠谱的大夫,难免还要些时间,可是您的脸色,看起来可是很不好的了。”
秦国藩也不想要再多生事端,赶紧开口。
“歌儿都这么说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都是一家人,如何不能让歌儿替你检查?”
秦国藩这话一出,就算是柳玉莲再怎么不情愿,也实在是推脱不了了,只能把手伸了出去。
秦无歌坐在床榻,把手搭了上去,柳玉莲的射你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现在大家对自己的医术还并不是十分的信任,所以如果等下自己说没事,柳玉莲却坚持是自己医术不精,那秦国藩心里也会起疑。
过了半晌,秦无歌才打定了主意。
转过头来,秦无歌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为难,看着柳玉莲一直抓着被子的手,心里也了然。
“爹,姨娘的状况确实是不容乐观,歌儿想着,现在吃药恐怕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
“这……这酒药石无医了?”
秦国藩当然是不敢相信,可是柳玉莲的手却悄悄地松懈了下来。
“老爷不必担心,人各有命,您也……”
“歌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姨娘这病恐怕是要拖很长时间,所以歌儿想用针灸的办法,来帮姨娘治病。”
柳玉莲抓着被子的手马上又紧了起来,这个秦无歌!
“既然是有办法治疗,那便快快动手吧,再拖下去,就麻烦了。”
秦国藩也是关心则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床上躺着的柳玉莲,脸色早就已经变了。
“爹,这事情也不能着急,女儿前些天定制的银针,也得这两天才能到呢,没有那种比较顺手的长银针,女儿也没有手感。”
秦无歌当然是吧话说给柳玉莲听得,看她现在那紧张的样子,自己也知道,她必定是怕了针灸这种事情,所以才会变得如此的紧张。
既然这样也好,省了自己的事情了。
与其自己去拆穿她装病的事情,倒不如让柳玉莲自己露出马脚。
“不用了吧,老爷,其实妾身的状况,也并没有那么差,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
柳玉莲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却还是被秦国藩打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柳玉莲一直在推脱,可是这事情,自己不想要继续看她们拖下去了。
早些解决,也算是了了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