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阿漓就施了法术,那妇人便晕了过去。
碧玉歪头看了一眼又急急的埋下头去低声说道:“娘娘,不,仙子你这是将她怎么了?”
“她的神思已经被我打乱,如今已经是个疯子了。”阿漓淡淡的说道。
随后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水说道:“我临产这么久了,可曾有听过苏辰来过。”
“皇上,恐是有国事操心,才姗姗来迟的。”
阿漓轻笑了一下:“国事?”
“碧玉,你以后同我说话不用这般客客气气,我已经不是大明国的皇后了?”
“是,娘娘。”
“罢了,如今我心中还有郁结和愤懑在身。不行,我得先去她那一趟才行。”说罢阿漓便如空气般消失在了碧玉的眼前。
碧玉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她早就知她家娘娘美得同仙子一般,没想到还真的是仙子。
碧玉抬起头看着珠粹宫院子,突然发现那还只是花苞的梨花竟突然竞相想开放了,还绽放得如此繁盛茂密,碧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满院开放的梨花如同白雪一般纷纷开放,让人啧啧称奇。
夜晚,贤妃坐在凳子上揉了揉她的太阳穴,说道:“不是听闻珠粹宫的那位娘娘临盆了吗?怎么这皇上还不过去瞧上一瞧呢?”
“娘娘,珠粹宫那位有什么好瞧的呀。不过是一个废掉的皇后,是死是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雀惜在一旁说道。
“那稳婆到珠粹宫宫中了吗?娘娘您放宽心,那稳婆可是把好手。”
“那便好,雀惜你去将我那件黄色的宫衣拿来,我要梳洗打扮和皇上一去看看那贱人死没死。”
“好,未来的皇后娘娘。”雀惜嘴甜的说上话后,就跑去命人找衣服去了。
贤妃坐在那个有些破碎的西洋镜面前,插着珠粹。
“都怪那个死丫鬟将我的西洋镜打碎了,她被烧死也算活该,替她主子挡了一命,今日还不是要死。”
“你说谁活该?”一声空灵的声音传过贤妃的耳边。
“是谁?”贤妃回身一看发现之前站她身后的丫鬟们都倒在了地下,屋子里的烛火也变得昏暗不明。
“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贤妃刚打算出门就见,屋子内的门,窗都突然自己关闭了。
“是谁?是谁?”贤妃显然有些慌了,努力的拍打着门窗,企图叫外面的人。
“妹妹是在问我吗?”突然间阿漓从空中出现落在了她房间的桌子上,歪着头看着她。
“你不是死了吗?鬼,鬼啊。”
“我以为狠辣如贤妃这样的人是不相信有鬼神之说的。因为从来都不会担心会遭天谴一说。”
“你到底是谁?我要出去,我要出去,你这个妖妇,妖妇!雀惜,雀惜!”
“别叫了,她早就被我打晕了丢在外面了,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你们主仆二人一个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