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夜焱点点头，若有所思。

癸厉看了眼儿子，叹了口气继续道。

“如果这类仙人，在如此困顿的境遇中还能秉持为仙的善良纯正，那便可尽早脱离轮回道。否则除了带着任务的仙人们，他们就只能生生世世堕入轮回，最后耗掉仙骨仙气，与常人无异了。”

“修仙需成百上千年，”夜焱想了想，一向大大咧咧、视他人性命如草芥的夜焱，不知为何，心中竟忽然感到一丝惋惜可怜。“如此罪罚，到的确有些沉重。”

“好了。”看着儿子，癸厉神情严肃。“那丫头的刑罚多重，过得多惨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既然她是被贬的仙人，长相便是天生所有，并不会遵循凡人畜生投生的规律，因为所做前世善恶而改变容貌，或是与今生父母面容相似。所以你在认识寻找时，若是看到哪个小女孩长得像那丫头，那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嗯。”夜焱点点头。

“嗯。”癸厉看着儿子，继续分析道。“若是找到了，也会费些时辰，那时冥界若守卫松懈，可再盗看生死簿，核对看看。”

“是，儿臣知道了。”

——

“小圆，你上来啊！”一群七八岁小孩子在山坡上招呼着山下的钟小圆。

七岁的钟小圆看着陡坡上玩得不亦乐乎的伙伴们，暗自咽了下口水，她一双眉毛长长密密，睫毛弯长，圆圆的杏眼颦起一下，现出隐隐的一对卧蚕，心中既害怕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