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丞相那般,秦艽只是冷哼一声,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倒也没有落了秦丞相的面子。
秦艽搂着秦丞相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来,感受着这至今从未有过的父亲背部的温暖。
从自己记事起,自己不论怎么做得到的永远都是他的冷眼相待或者责骂。
什么时候不再奢求的呢?
这亲事到也好,得到了从小一直奢望的父爱,只怕这背也是为了不落人话柄。
想到了这,秦艽不自觉留下泪水,没有出声。
秦丞相不知道秦艽的情绪,稳稳的背着背上之人,一步一步,不快不慢,落到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到是父女情深。
父女二人无话可说,沉默着,外面的锣鼓声此刻显得特别大。
很快到门口了,秦丞相想了想,还是伸出他的右手去摸摸秦艽的头,但也只见秦艽毫不犹豫的上了花轿,眼神一暗,尴尬的收回手。
秦艽不知道,知道也只会认为他在惺惺作态。
随着一声“起轿”,接亲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走了,独留丞相及其一些下人在门口看望。
秦丞相看着远去的喜轿,收回依依不舍的眼神,叹了一声:“到底是恨我的,也好,也好!”
这时,一位仪态端庄妇人款步姗姗而来,细看妇人脸上虽有些细纹,但依旧能看出曾经的风韵。
她想了想,犹豫道:“秦大哥,你可知,这一别,便可能再无相见之日?”
只见秦伯书,秦丞相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她,只问:“都准备好了么?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语气中带着决绝。
施月,就是刚刚那个妇人,恭敬道:“放心吧,秦大哥!”
秦伯书露出满足的笑容,没有再说话,自顾回到府中。
那背影,施月怎么看都孤独落寞,但她也能心疼,其他的没有资格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