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昨晚睡得好,又略微习惯了些,所以今她倒没怎么晕车,还有心情欣赏风景。
两人经过昨的闹腾,今关系也融洽了许多,偶尔还是会斗嘴,但也算是为旅途添一些趣味。
不过大概也是乐极生悲。
将近傍晚的时候他们赶到了下一个城镇,顺利入住,这次也没折腾,要了两个房间,期间还有时间去外边逛了一圈。
只是到了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却反而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等到第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萎靡的。
伍元见她这样,就问她要不要多休息一,她这状态再赶一路的话,估计又得晕车。
不过她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反正今就能到了,咬牙忍一忍就过去。
可惜这次比她自个预想的都严重,她不止晕车,还染风寒了。
大概是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踢开被子受了凉。
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伍元也没办法,只能加快速度,尽量赶回。
下午终于顺利进了城,先找了大夫给她看,喝了药好了一些。
不过一听到已经快到榆阳县,陆锦依坚持继续赶路。
伍元拗不过她,加上现在回伍家村,速度快的话也不过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应了。
陆锦依躺在车厢里,大概药性上来,随着车厢摇摇晃晃,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夜。
感觉到口干舌燥,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浑浑噩噩间也没发现已经换霖方。
只是她浑身没半点力气,才起了一下就又倒下去,发出一声低呼。
她只觉得头昏眼花的,脑子里好像变成了一团浆糊,浑身都不舒服。
突然,房间内亮起了昏黄的光。
她下意识捂住眼睛,再一点点挪开,就见已经人影走来。
“怎么样了?”伍元走过来,给她把被子扯上去盖好,一边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虽然眼睛看不太清,但听是伍元的声音,便也放松下来,沙哑着声音道:“我这是怎么了?”
只是感冒而已,有必要这么严重?
“你之前发热了,幸好现在退了些。”伍元着,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单手扶着她,让她顺利喝下。
喝了水,陆锦依觉得好多了,人也清醒一些。
她这才发现周围变了样子,迷茫道:“我们这是在哪?”
“我家。”伍元放好杯子,:“我去烧点热水,你再休息一会。”
“哦。”陆锦依还有些迷迷瞪瞪的,抓着被沿乖乖应声,然后眼睛一闭,就真的又睡了过去。
她这一病就躺了整整五。
前三是浑身无力,后两则被伍母劝着在床上休息。
这几也足够她了解了这个家里的情况。
嗯,从环境上来看的话,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算过分,果然非常穷。
伍元回来的第二就又去县里复工。
他有一个比较固定的活计,就是做木活,按算,每100文,算是不错。
但是家里只有他一个劳动力,这点钱四口人还是有些勉强,哦,现在是五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