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欢看着老爷子离开,想到自己就是一个冲喜的存在必须要和沈墨在一个房间,她的心里就莫名的一颤。
自己不是一个花痴的女人,可是和床上的男人同床同室为什么心里会越发的紧张。
难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在酒窖里的黑暗?
不,凌欢摇头否认,她要像一个正常的人一样活着。
她必须把沈墨的命放在第一位,她要远离地下室,酒窖,狮子园,她要活着。
想到床上的男人此时安静的躺着,那天早上他动了的错觉,让凌欢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沈墨,只要这样相安无事就好,如果你真的不想醒来,我也不勉强,毕竟我只想要一个自由的空间,我只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凌欢看着床上的沈墨,抱着膝盖的她蜷缩在床的另一边。
如果这个男人醒来会不会杀了自己?
毕竟害他躺在这里的人在他的脑海里也是自己吧?
三年了他都没有醒来,可沈老居然说他有醒来的迹象。
凌欢满脑子的酸涩,自己的处境真的很不乐观。
她甚至有片刻的希望,她希望眼前的男人最近不要醒来,至少半年内不要醒来,因为她真的想在照顾他的同时好好疗伤。
身体上的伤要养,心灵上的伤也需要愈合。
忽然,沈墨的手好像又动了!
某女搓了搓眼睛,这一定是错觉。
凌欢有些不放心,她爬到沈墨的旁边,在他敏感的地方挠了挠,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又是错觉,自己是安全的。”凌欢叹了口气,心情随着现实大起大落着。
一日三餐凌欢用完,第二天下午来了一个按摩师,据说他是一个专家,而凌欢需要和他学习按摩术。
毕竟像老爷子说的那样,现在自己是沈墨的妻子,自己不学习按摩,谁学?
照顾沈墨,他的妻子将会是最合适的人不是吗?
凌欢屏气凝神学着按摩师的手法演练着,和前几天管家教给沈墨按摩的方法完全不同。
不愧是专家按摩大师,每个穴位的精准度都不差分毫。
凌欢呼出一口气,按照大师的指点一遍又一遍的学着。
“你做的很好,不过,你的腿,能让我看看吗?”
大师五十岁的模样,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一看就是学问与智慧的载体。
可他的话让凌欢吓的直接后退,万一被大师发现自己的老寒腿,他会怎么想自己,怎么想沈家,不,不能。
“不用了大师,我,我没事,只要我,我老公能够醒来,我就万分感谢了!”
凌欢说着向后退缩着老公二字让她的舌头有些打结,看着大师狐疑的模样,她想要让大师给瞧瞧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