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知死活的大声否定道:“你他么胡说!有个屁的喜脉!莫非你同那恃宠而骄的韦贱人是一伙的?”
实在是太恨韦贵人了!
他觉得,他今日之所以不明不白的挨了这二十大板,全都是因为这韦容柔。
蛮横的人就是这副尿性,从来只在别人身上找毛病,而不会反思自己。
他可不会觉得,今日正是他没事找事儿,先找的韦贵人的茬。
大金天子李弘基闻言,顿时龙颜大怒。
“混账!你竟然敢对韦贵人不敬!”
郭宠犹不知死,也许他是真拿大金天子李弘基当他姐夫了!
一家人嘛!一家人当然不说两家话了呗!
只能说他年轻幼稚!尚不明白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
“就是她!不但未将太子殿下放在眼里,而且还“剑指”于我,是她先惹得我们……”
“住口!若再不住口,朕就拔了你的舌头!”李弘基终于拿出了他的帝王之威。
郭宠顿时不寒而栗,天子之威,果然非同一般。
这时,另一名御医也已经诊完了脉,躬身上前,恭敬地禀报道:“启奏陛下!臣诊到的也是喜脉!
韦小主应该是气急攻心,多亏臣等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好了,缓一缓应当就会无碍了!”这位太医可真会说话!
闻听此言,郭皇后险些站立不稳。
太后老祖宗重重的一杵她的龙头拐杖,火上浇油似的说道:“皇帝!你自己看着办吧!若非老身今日还有一口气在,你这血脉悬了!
今日老婆子总算是领教过了!怪不得你的子嗣一直不旺!”
此等诛心之言,吓得郭皇后顿时就跪下了。
“圣上恕罪!圣上您的子嗣不旺,绝非臣妾之罪呀!圣上明鉴!”
太子李客,则看准了时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趁乱悄悄地给楚国公郭宠使了个眼色,拔腿就溜了。
郭宠焉能不明白李客的这个眼神何意?
深以为然,三十计走为上!
谁曾想?方才他的P股已经被打烂了,腿脚也不那么利索了,一圈一拐的,动静不小,哪里遛的了?
他的这副作派,反倒一下子提醒了太后老祖宗。
“皇帝呀!柔儿劳苦功高,已经有了你的血脉!你可真糊涂呀!
不好生令人看管也就罢了!
你看看,却仍被人气的人事不省,你对不起柔儿啊!
今日这事儿的始作俑者,便是姓郭的这小子!
往日里,在外头祸害的怨声载道也就罢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竟然胆敢到宫里头来祸害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郭皇后闻言,身子再次情自禁的一哆嗦。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
这句话,不但坐实了郭宠胡作非为嚣张跋扈的罪名,其意不言自明,这全都是郭皇后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