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的一声,
安歌以为自己摔倒在地上,而当她抬眼看的时候,却发现劫持自己的男人已倒在地上,血顺着昏暗的地面开始淌开。
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在眼前,她虚幻的笑笑,感觉像一场梦,不过,她还是伸伸手,感觉有一颗救命的稻草出现在自己眼前,自己一定要抓住,不要像以前都没有人管……没有人搭一把手!
身体一软,她突然间晕了过去。
“别碰我!”
“别碰我!”
“别碰我!”
半夜里的惊叫,将路云城惊醒几次,他望着蜷曲成一团的安歌,眸底深意肆虐,他按了电话,“罗克。”声音冷唳到冰点以下。
“杰威,男,36岁,无业游民,前年供职一家的士公司,最近有一笔额外收入。”罗克是路云城在洛马的发小,铁杆发小。
在洛马黑白两道,经营酒吧,还有枪,支等。
他坐在床边,合衣而卧,而她却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直蹭来蹭去的朝着自己怀中钻,像是一直寻觅一处安全的地方。
脱掉衣服,他躺在床上,大手拥过她,轻轻的安抚着她瑟瑟发抖的肩。
也许得到温暖,也许得到眷顾,她的身体渐渐伸展。
夜深了。
路云城望着窗外的月亮,心情十分沉重,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晚来一步,将会发生什么不堪的后果……
一夜的细雨绵绵,第二天雨过天晴的时候,疲倦的安歌睁开眼睛,然后就是一声尖叫,然后当看清是路云城时,害怕散去,粉腮现出一片娇羞,她不顾羞涩的将头埋起,钻在他的怀中再也不出来。
像是鸵鸟,顾头不顾腚。
直到罗克敲门的时候,路云城穿好衣服,才来到另一间房中,
“这个杰威,是在一款社交软件认识的国内男子,该男子的一切身份信息都是假的,国内,我就爱莫能及了。”罗克说。
“我知道了。”路云城点头,拍拍罗克的肩膀道,“谢了。”
“那瓶酒!”
“等给你接风。”路云城打发走了罗克,再次回到卧室,发现安歌已经起了床,眼圈有些红肿,不过脸上的斑点却是下去大部分。
当看到路云城,安歌的心理五味杂陈,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路云城千里迢迢彩色像踩着祥云来救了自己,简直像一场梦,如果不是路云城,自己……
她干巴巴的站在那里,路云城倒是熟络的走近她,一把将她拥进怀中,她微微阖上眼睛,感觉现在好踏实,似乎昨夜那一颗凋落的心终于找到依靠。
纤指缓缓扣上他坚实有力的腰肢,路云城的薄唇扬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她问,“你不忙吗?”
“老婆最重要!”
她的脸红了,双手推开他,他松开她道,“我们去吃早餐。”她有一种被丈夫宠溺的感觉。像云里像雾里,像梦里。
她悄悄的掐了把自己,疼,好像是真的。
坐在酒店宽敞的餐厅,他点了许多,“黑培根披萨,意式香肠,意式米兰小牛肘,培根酱通心粉,红酒汁鹅肝,海鲜沙拉。”
这都是她喜欢的,他怎么知道?
“谢谢你。”她拿刀叉的那一刻,还是郑重的表示谢意,不过鼻子却有些发酸。他主动的抽出一张餐巾纸,“过去的已经过去。”
“嗯。”她不是那一种矫揉造作的女人,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像恶梦一般历历在目,想一想,都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