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铁棍坠地,与桥面接触的声音却是证明了,它是货真价实的钢铁!
“喔,这还是人么?”司徒云韵小嘴噘成了“”形,眼中透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吧?难道是烧烤的时候给铁棍烤化了?”金俊贤蓦的生出这个自己想来都荒谬的想法。
华婉婷咽了口唾沫,她前些年曾经和一个能抬起汽车的猛男有过一夜缠绵,通过那人的口中,她隐约知道民间有着不少超乎常人认知的奇人。
“难道这小子真是什么奇人异士?该死,要真的是这样,我之前还得罪过他,万一他计较起来……”
可是今天眼前的种种,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正在众人心思不一的时候,林琅清冷的声音透过空气传来,不禁让众人打了冷战。
“你们都认为我是怂包蛋?”林琅冷漠的目光扫过众人。
林琅从不认为自己是有多高尚,他只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他有仇必报,谁敢轻辱,那就是他的敌人!
林琅走到寒山的身边停下,高高俯视着他。
“林琅,你敢动我,我爹是寒……”寒山色厉内荏的说道。
很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三百多斤的身子一轻,整个人脱离了地面。
再次着陆,已经被林琅放到了桥边的白理石上,上半身倒在桥外,下半身则是被林琅按在桥上以至于没有栽下去。
“我很讨厌要杀我的人,而你刚刚对我产生了杀意。”
寒山大头向下,下面是哗啦啦的流水声,虽然很小,但他敢保证这是他这辈子听到水流声最大的一次了。
“道友,不,兄弟,爷爷,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寒山赶紧求饶。
听闻此言,林琅非但没有放开,反而眉头一皱。
“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那你就不配留在桥上了。”
“别别别,你现在告诉我不就知道了。”寒山叫道。
可是他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只觉得抓在腿上的力量消失不见,随后身子失去平衡跌落下去。
噗通!
听的出来,这是重物落水的声音。
林琅回头,目光四周看了一眼。
众人只觉得心中一紧,这可是个连寒山都敢扔的狠角色,他们这小门小户下场岂不是更惨?
正此时,寒山的留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可这时候谁敢乱动,那不是在找死?
透过眼角的余光,金俊贤看得到来电是一个叫蝎子的人打来的,有心寻求帮助,可也畏惧林琅。
在铃声环绕中,林琅找了个座位缓缓坐下。
“我记得刚刚你们吃的挺有食欲的,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林琅玩味的拿起个盘子摆弄。
众人面面相觑,以为是林琅想动手随便找了个由头。
此时棒球帽青年心底发虚,也不管其他人,毫不犹豫的撒腿就跑。
“一帮傻子,这种时候都不知道跑!”棒球帽青年心中嘲讽,脚下可是越来越快,向远处逃遁出去。
林琅眼皮都不抬一下,但手中的盘子却已消失不见。
黑暗之中,棒球帽青年已经跑出去一百多米,却惨叫了一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实在不想动手,你们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