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的身体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沈云霏,一个就是什么妖怪邪物,沈云霏胆小懦弱,出来棒她的定是那妖邪,不然你想想,端王府平白无故怎么突然对一个陌生的沈云霏这般的好,献舞的蝴蝶哪里来的,现在即便是春天,可蝴蝶还没出来吧。”
说到这里大夫人由不得不信,细想想沈云霏的确有些反常,不,是太反常了。
“姐姐,她若真是妖邪之物,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认识一个道长,对这方面倒也是有所研究,咱们不行就请道长出山,在请几个杀手,若是想太平,沈云霏必须死。”
大夫人想了想,索性心一横,这事就这么办。
沈云霏此刻在沈府里抱着熊猫喂食,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自从那日献舞,自己可谓名声大造,这其实早就是她的一步棋,只是起初沈云霏以为沈云月的目标是进宫伺候皇上当皇妃,可是她错了,她发现沈云月目光并不短浅。
做皇妃现在是风光,可等皇上百年之后,有孩子的皇妃安排到封地,没有的便给皇上陪葬,沈云月的目标不是皇上,应该是皇子,她想当太子妃,将来做皇后。
只是想是想,能不能做到还得有天时地利人和的机遇,如今三位皇子谁是太子都有可能,保不齐爆冷门剩余的四个皇子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沈云月是想赌吗?
至于献舞沈云霏早有准备,柳溪无意中听到了大夫人对沈云月的话,二话不说就传递给了三夫人,三夫人派雀儿一早就通知了沈云霏。
在现代的沈云霏从小可就学习过舞蹈,这是她的兴趣爱好,沈云月只能认倒霉,而那些蝴蝶是专门去抓的,南方天气早就暖和了,蝴蝶就是派人去南方抓的,既然有人让她出风头,这风头必须出的精彩,这也算给自己的生意做了广告。
食神居的分店终于开张了,胭脂铺搬到了旁边,第一天开售各种香粉,香皂和洗衣液,还没开张,长安街就已经开始大排长龙了。
沈云霏和李承宇一早就去了胭脂铺,今日盛况空前,沈云霏也没想到第一天回来这么多人,大概全京华城的达官贵人家的丫鬟都来了,有的甚至城外来的。
沈云霏生意红火带动了周边的商贩,大家逛街之余都去逛了逛,王爷爷不再是抱着一个杆子卖糖葫芦,沈云霏为她在食神居的窗口设置了摊铺,架起了一口锅,现做现卖糖葫芦。
摊位上的样式多了不少,这季节草莓还不多,不过橘子确实有的,还有山药,冬天糖葫芦可以卖,可天气热了糖葫芦就卖不了,于是沈云霏给王爷爷出了个主意,冬天卖糖葫芦,其他季节就卖一些坚果和果脯,这样王爷爷的家计就会好一点。
香皂这一批制作的一般送进了宫里,沈云霏赚了很大的一笔钱,至于贩售的只是一小部分,自然是限量发售,每天只卖一百块,洗衣液倒是随便买,至于那些面膜护肤品加个比较贵,随时高档商品,也就官宦人家的小姐才去买,所以产品供应还算跟得上。
下午时分,店里的人终于少了许多,沈云霏决定去城外的葡萄园去一趟,今年她可要这块土地的葡萄酿酒呢,幸运的是葡萄园旁边的土地是端王府送给沈云霏的聘礼,这样扩大以后,这葡萄眼十分的广阔,雀儿请了一些城外住着的百姓,给他们工钱负责种植和照顾,今天去就是让他们该开始播种照顾了。
与此同时,沈云霏通过端王介绍进购了一匹橡木,还找了一些工人把木头做成一个个木桶。
李承宇在沈云霏身边这么久,有时候对她不得不佩服,她能够把几件事安排的井井有条,如今她负责的事情很多,反而忽略了自己,可他也不做声,就是跟着她。
沈云霏给的银子多,百姓们十分喜欢和拥护,办事情自然也认真,工匠起初做了个木桶出来,沈云霏很满意,于是他们便开始大量的制作。
到达葡萄园的时候,木桩已经都打好了,远远望去,一排排的木桩十分整齐漂亮,看上起十分壮观。
“王妃,木桩昨天就定好了,种子也撒了,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的把事情给您做好。”葡萄园主管是一位中年老妇人,对于种水果她十分有经验,端王特别帮忙请来的。
“有您在我就放心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去城里端王府找我。”
“是,王妃。”
沈云霏和李承宇在院子里转了转,偌大的葡萄园里若是长满了葡萄该有多壮观啊。
李承宇拉住沈云霏的手,亲了一下,“媳妇真厉害。”
“等葡萄好了,我们就过来采摘好不好?”
“恩,你去哪我去哪。”
沈云霏笑了笑,突然掐了掐李承宇的脸:“其实有时候觉得你一点都不傻。”
李承宇吓了一跳,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反而很可爱。”
这话说一半真的会让人吓死,李承宇苦笑加上傻笑,这笑容自己都觉得尴尬。
眼看天要黑了,今天出来的有些晚了,二人坐着马车立刻回城,只是车夫驾着马车突然在停了下来。
“靖王,王妃,前面的路突然多了好多断木和石头,咱们恐怕得绕路了。”
沈云霏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被挡住的道路,这断木和石头怎么会突然挡住去路?一股莫名的不安突然袭来。
“绕路远吗?”
“不远,就是从旁边的树林小路把这段路绕过去,很快的。”
“那就绕路吧,不过要注意安全。”
沈云霏回到车内,李承宇跟着自己一天有些累了,闭上眼睛怕是睡着了,她心里不断的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可是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的手冰凉起来,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此时李承宇的手突然握住了她。
“别怕,有我。”
李承宇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不安的沈云霏便立刻安抚她,其实他也感觉到不对。
“怎么醒了?”
“或者、江府某一位主子给了你比以往更好的路,让老夫人对我,有杀心呢。”
江灼每说出一个字,就看到翠枝脸色白一分,随即又是听到江灼的声音,“既然翠枝姑姑不要本小姐给你的那点脸皮,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岁安堂中央站着的少女一手捋着衣袖,笔直的站在那里,随即听着少女柔柔的声音,“江总管,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孙女也只是让江总管尝尝一点痛意而已。”
“至于,老太爷老夫人,想把江总管如何,那还得全看你们了,要是看在江总管对江家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江总管,或者视而不见也可以。”
江灼说的话,让首位着坐着的两人脸色一黑,身为江家总管那定是会多多少少捞油水,江老太爷一直带着江盛在身边做事,有时某些事情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看着那白衣少女的神色,脸色更深沉。
“你继续说。”
“不知老太爷还记不记得年初江州矿山倒塌一事。”
果然,江老太爷一听江州之事,脸色黑得不能在黑了,江州那件事,年初官府不知抓了多少人,又死了多少人,要不是江家在齐北根深蒂固,怕是他这个江家的主子都是要去大牢中呆上一阵子。
“五丫头知道这其中的内幕?”
江老太爷这么一问,岁安堂中,姚氏的脸色一变,更别说翠枝了,还有那个从来都是看戏的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