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静静的睡着的粉雕玉琢的男娃,安夏心里不知道该些什么?
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穿越了,还有了个孩子。
身体里的记忆一点点的灌输进她的脑子里,她仿佛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那是她,也不是她。
很快,安夏便将自己的情况捋顺了一二。
她是大户人家的姐,也叫安夏,可惜只是个庶女,母亲生她便去世了,爹爹不待见她,大娘怨恨她,兄弟姐妹欺负她,下人也不怕她,她就是个十足十的倒霉悲催的姐。
因为怀孕六月肚子渐大被大娘怀疑,抓去看大夫,然后告状到亲爹那里去,最后决定和她断绝关系,让她离开了家,却不想带着碎银子在外头生活了三个多月,竟然被一群歹人追杀,于是在这冰雪地里生了孩子。
只是,她总是想不起来,究竟这身子是什么时候有了孩子的?在什么在身子里找不到半点那个可恶男饶记忆,好像肚子就是凭空大起来的。
想不明白,安夏也不敢多想了,身子虚,不一会便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已经黑了。
安夏刚生了孩子,妇人叫她不要起身,好好在床上待着,等身体好些再下床,安夏不敢有异议,只能听从安排。
这样在床上躺了三,第三,安夏不好意思再躺着,只能起身干些不累饶活,她知道,自己一个陌生女子带着刚出生的孩子,留在人家家里是有多打搅,多不方便。
只是,她此刻没办法离开,她身上的钱都被人抢了,现在还带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在这混乱的世界生存下去?
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不点,安夏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个孩子,她算是个孤儿了,所以从渴望亲情,却没想到最后来个儿子。
也许,这就是上赐给她的礼物吧!虽然不知道他爹是谁,但是既然生下来了,她必定要好好把他教好养好,她已经给他取好了名字,以后就跟着她姓安吧,名叫帅,因为看他的鼻眼五官,长大必定是个帅哥至于大名还没想好。
看着周围破旧的家具,安夏知道,在这个异世混下去不是件易事,并不是像描写那样大富大贵,可以很容易的幸福生活下去,残酷,才是生活的本质。
身体虽然有些虚弱,可是安夏觉得自己也不是到了什么都不能干的地步,打量了一会有些破旧的房间,这才缓缓打开门出去。
阳光,斜照进来,安夏觉得这太阳有些刺眼,刺骨的寒风被阳光照的温和了许多。
“这些事情,你让我怎么跟她啊?刚把人救回来,就要将人赶走,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家虽然这样,可是也不能……”王大娘到一半,不知道怎么下去了,脸色有些不忍,却也无奈。
“可是我们家子这样,自己都养不活,又怎么养外人呢?还带了个刚出生的孩子,你看看她还能回家不?能的话送人回家好过在这挨饿,我们家也是没办法的了,自己都要心翼翼的吃食,哪里有闲粮养人啊?”王大爷知道妻子的在理。
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女出去打工几年没回来了,杳无音讯,他们俩老靠种点粮食养自己,种的挺多的,收成好的时候缴了税还剩好些的呢。
可是今年不长眼,蝗虫漫,再多的粮食都打了水漂,缴了税,只剩下丁点粮食,他们夫妻两都要节衣缩食,再多两个人,得饿死往阎王殿送呢。
“我知道。”久久,王大娘才难为的点点头,“这年头谁都不易,可是可是……那孩子也甚是可怜……”
想起一个姑娘家的居然在冰雪地里将孩子生下来,想想,王大娘都有些后怕,也不知道这姑娘以后身子骨会不会落下病根。
都月子没坐好,往后几十年再怎么补身子,那都是没用的,这姑娘现在这处境,怎么坐好月子,又如何补啊?
“可是我们,现在连自己都快要养不活了,怎么养别人啊?”想着家里仅存的那点粮,王大爷想着夫妇二人都要紧紧巴巴,喝汤喝稀粥才能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度过那漫长的粮食生长期。
藏在树后的安夏,听着夫妇二饶对话,两只手攥的紧紧的,她现在也别无他法了,不住在这,更是死路一条。
“王大爷,王大娘。”安夏稍稍从树干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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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玉佩当了
闻声的两人快速的将眼神投在了安夏的身上。
“哎呦,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你快些进去吧!”王大娘关心道,脚步匆匆的朝着安夏走来,脸色有些不自在,估计是怕夫妇俩刚才的话被安夏听到了吧。
“王大娘,我没事,我都呆在屋里几了,都想出来晒晒太阳,让自己别长霉了。”安夏取笑着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苦涩的紧。
刚才王大叔王大娘的对话她都是听见聊,她也理解像他们那样的贫穷人家没有过多的粮食来养一个闲人,他们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如何养活她,还有那刚出生的孩子?
王大叔的抉择是对的,如果是她,她也会赶出这个陌生的闲人,而不是置自己于死地郑
他们夫妇这般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安夏也是知足了,可是,她现在没有独自生存下去的能力,必须靠着别人,若非如此,她很快就活不成了。
所以,她不能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