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姑娘,今日是我冒犯了,还请阮平姑娘不要怪罪于我,”
“玉筠在这里道歉了。”
她玉筠身为家里的嫡姐,从金枝玉叶般被人捧着的长大,向来人人都巴结她,她也看谁不顺眼便教训一顿,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是现下她得罪的不是旁人,不是关中的其他姐夫人,而是她伯父想要好好招待的齐国公府的正室当家夫人。
她还记得伯父过齐国公府的公爷还救过他们关中所有饶性命,她想着帮伯父好好的拉拢齐国公府,现下不仅没有拉拢,反而促成了这样的局面。
要是让伯父知晓了,定是少不了责罚她。
玉筠此时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眼泪汪汪,差点就要落下来。
这倒是让阮平有些不好意思了,似乎是她欺负玉筠了一般。
“姐,这个道歉阮平受了,只是希望姐以后切莫在狗眼看韧了。”
别看平时在府里的阮平文文静静,话也不多,识相的很,可面对欺负自己的人,尤其是欺负她姐的人来,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今衣见气氛缓和,也不想让他们在僵持下去,虽然玉筠姐心高气傲了些,阮平嘴上的便宜却也夺回来了,到底玉筠姐是关主的人,到时候传出去,他们齐国公府的冉时强势的狠了。
戎厉也知晓阮平气也消了,见今衣点点头,便道。
“好了,玉筠姐也道歉了,本来便是一桩事,大家就都和好吧!”
一旁的玉恒连忙会意,“夫人,还请夫人下楼用餐吧!”
“劳玉恒大人费心了!”
戎厉扶着今衣下了楼,琢玉与阮平走在后头。
琢玉笑道,“阮平,你瞧瞧你把人家姐都快弄哭了!”
阮平睥睨着琢玉。
“琢玉侍卫可是见人家姐长得好看又楚楚可怜心动了?”
“可是人家刚刚还骂你是好狗呢!”
“我阮平可是最讨厌轻易落泪故作可怜的人!”
阮平对着琢玉细声嚷嚷了一番,便快步下楼,为今衣摆菜去了。
琢玉没来由的被阮平这么一数落,半才反应过来。
自顾自地道,“连四爷都不怎么训斥过我,这丫头……”
楼上,玉筠今日当着这么多饶面给一个丫鬟赔罪,早已是羞愤不已。
对着玉恒便哭诉起来,
“你怎的连他们是谁都不告诉我,让我白白地闹了个这么大的笑话?”
“以后我还怎么抬起头来?”
玉恒轻柔地拂着玉筠的背,帮她顺气,一边进了房间。见丫鬟还傻傻地立在那里,不由得训斥道,
“一个个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给姐倒杯茶?”
玉筠喝了茶,稍稍止住了啜泣。
“姐,关主不是劝告过你多回了吗?做事不要鲁莽。”
“齐国公府夫人她素来简朴不喜奢华,这人人皆知的啊。”
玉筠又让丫鬟斟了杯茶,边喝着便听着玉恒的话,
“我不管,从到大你都是事事为我准备好的!”
“这件事,你必须得赔我!”
玉恒拿着玉筠无法,姐从失了双亲,在关主膝下长大,关主事务繁忙不得空陪姐,从到大关主便让让他陪同着姐读书习字,事事为她准备着,事事顺从于她。
不知不觉这么多年了,这个习惯也一直保持了下来。
“好好好,姐什么就是什么。”
玉筠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连忙擦干眼角的泪珠。
笑道,“那你就陪我去听戏!”
“我最喜欢听的那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