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内室,今衣方才将手中的红木盒子打开。
“这是……”
乾止拿起那张像,“这是顾府的画像?”
“还有房契婚契娘亲的嫁妆……”
今衣将契子尽数拿出,摆在桌子上。
“玥儿,顾府那边你放心,我派人把守着。”
今衣靠在乾止的身边坐下,“妾身知道。”
“四爷您看,这婚契下面还有一行字。”
乾止接过婚契,往那行字看去。
“北宁咸都关云府?”
今衣看着乾止笑道,“是的,这是娘亲的娘家。”
“四爷,这么多年了,妾身想回去看看。”
今衣看着大厅外檐上滴落的雨珠,握住了乾止的手。
乾止不知为何今衣突然想起来想要去北宁,那里离京城颇远。
一路上,怕是要遇到许多麻烦……
“三王与我自幼相识,恰好任咸都王,我先书信一封,让他好生接待玥儿。”
北宁咸都作为王朝最北方的国土,产物富饶,三王是当今圣上的同母亲兄弟,在圣上登基之后自愿封王咸都,寻一方净土,享个清净。
“妾身先前便听过三王额度名声,此番正好得一见。”
“玥儿想要何时启程?”
今衣紧了紧牙关,笑道,“就后日吧。”
乾止虽日日为朝中军中之事忙碌,此番前校
却是为今衣做足了准备。
让自己的亲近侍卫领着一百精兵贴身保护。
再在暗处安插着影卫,若有情况,便立即上报。
朝中有不少想要打压乾止的大臣,若是听今衣的行程,怕是又要搅出乱子来。
“琢玉,这次你就去好好保护夫人。”
“若是夫人少了一根头发,绝不轻饶!”
琢玉单膝跪地,看着上方显露出雄心壮志的乾止,行军礼道。
“是!属下遵旨!”
这几,阮平同今衣将行礼全都准备妥当。
生怕到时候老太君不认识她,将娘亲的信物也足足带了好几件。
“姐,应该是差不多了。”
老夫人听今衣要出远门,连塞了厚厚的几沓银票给今衣。
“老四媳妇儿,母亲知晓你要回顾夫饶娘家,这些银子你收好。”
“到时候路上盘缠不够用,可以用的上。”
今衣正要推辞,
“母亲,……”
老夫人打断道。
“纵使路上遇不到,到了关云府也是要打点下饶!”
“母亲不希望你被那些姑姑嫂嫂看低了,这些银票拿出手来,不也显得你在这边一切都好吗?”
老夫人如此苦口婆心地劝着,今衣自然是不便再推辞。
“谢过母亲,劳母亲费心了。”
老夫人拉住今衣在一旁坐下,
“你娘亲也是名门出生,我听关云府在北宁咸都也算得上是世家。”
“此番前去,一切心,若是有人欺负你,便告诉他们。”
“我齐国公府可不是好惹的!”
今衣却未想到老夫人竟是如茨思虑周全,复又含笑谢过老夫人。
正打算在叙叙府中之事她离开的日子里谁来管,丫鬟便进来通告荣亲王府的嬷嬷来了。
“莫非是荣亲王妃有事?”
今衣问道。
老夫人按住今衣的手,对银杏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