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克特金、桑伦等人已由屋里打到了屋外时,双方都折了不少人。
鲁老虎魁梧的身躯上多了几个孔,往外飚着鲜血马赛轲握着一把枪,将刀克特金护在身后桑伦身畔围绕着一道水流护着己身,拦在了马赛轲身前。
“要么给钱,要么把货还给我,不然今谁也别想走!”桑伦冷冷地。
“……”
伦哥守在门口的弟对伦哥高喊着安南语,意思是叫他快走,他们已经和警察交上火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围绕在伦哥身畔的水流上下流动,而桑伦死死地盯着护在刀克特金身前的马赛轲。
刀克特金拎着装着白粉的箱子,嘲讽道:“还以为觉醒者多强呢?你这顶多算个魔术,哄哄孩吧,你吓唬谁呢!”
“少他妈风凉话!没有我,他杀你们跟玩似的。”
马赛轲扔了没有子弹的手枪,右手竖臂曲肘在前,左手甩臂在后,摆出了一个八极拳的姿势,配着他肥胖壮硕的身躯与一副武林高饶气势像极了洪金宝。
刀克特金被他一句吼得不敢再话,但站在他身后还是一副挑衅的表情看向桑伦。
桑伦看到马赛轲摆出的架势,嗤笑道:“你们的华夏的武术都是花架子,今让你见识见识觉醒者的厉害。”
“你特么一个刚觉醒的在这跟我装啥呢!”马赛轲脚下一用力,向伦哥攻了过去。
桑伦见他攻来,微微一笑,那道水流转到他的身前聚成一面水盾。
“顶心肘!”
嘭地一声,那面水盾崩碎,桑伦脸上还带着微笑飞了出去,直撞到墙上,整个人缓缓从墙上滑落,噗地出一口血,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在马赛轲和桑伦的身上不停流转,心道你有这大招早使放啊,刚才你在屋子里要是这么猛,我们早就跪下管你叫爷了。
“干死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刀克特金一指伦哥的弟,自己却向后退去。
桑伦的弟看到伦哥倒下直接就慌了,一边向院外退一边开着枪反击,有的上到了停止门口的车上,虽然发动了车子,但却发现所有的车胎都没了气。
“这他妈谁干的?”刀克特金紧跟在马赛轲身后,发现车胎全都没起,气急败坏地大骂,指挥着手下猛烈攻击桑伦的弟。
与警察交战的桑伦弟已经落败,警察追赶他们来到了院前,与这群白粉贩子交上了火。
马赛轲看到远处的警察已经冲到近前,一把薅住刀克特金的脖领,退回院中,向北房的后门逃去,扛着刀克特金跑向和六子约定的地点。
其余的毒贩看到他二人逃跑,也都作鸟兽散四处逃窜,一时间乱作一团。
“累死我了!晚上的饭白吃了!”
马赛轲喘着粗气,一身肥肉乱颤,他一把将刀克特金塞进三蹦子的车厢,跨上车,极快地打着火,扬长而去。
陈露见六子没回来马赛轲就发动了车,急忙问道:“马哥,六子呢?不等六子吗?”
李子看到马赛轲带着刀克特金过来,眉头一皱,十分不解,见陈露问向马赛轲,便想拦住他,可阻拦不及只能偷偷捏了捏她的手。
陈露被他这一捏,瞬间反应了过来,急忙低下了头。
“六子?”
刀克特金惊魂刚定,把装着白粉的箱子放好,整了整凌乱地衣衫问道。
李子正在想着怎么回刀克特金,车外的马赛轲便先回道:“六子自有办法,不用管他。刀克特金,咱们去哪?”
刀克特金看着满脸血的李子和陈露,思索了一会:“你找地方吧,这他妈的老窝都被端了!”
“子,你这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刚才和六出来的时候摔的。”李子把话扯到了六子的身上。
刀克特金眯缝起眼睛:“摔能摔这样?”他忽然看见陈露的右脚没有穿鞋,伸脚便踩了上去,疼得陈露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