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河下令,众人听令,很快,所有黑衣人全部处决,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刀起刀落不过几秒,几秒内,十余条生命全部丧命。
对于跟随的老兵和护卫来,杀人对于他们而言早已经不是什么生命的计量单位,而是个的计量单位。
但对于萧安河来,心中不免的充满了苦涩。
杀完人,处理完尸体。
萧安河看着众人:“出发!”
语气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车队出发。
那车内,萧安河明显沉默了许多。
尚河和卫子平对视一眼开了口:“大人,没必要难过,我们不杀他们,他们便要杀我们。”
萧安河闻言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我们是把他送回去的,他们就不能等等吗?”
尚河闻言苦涩的笑了笑:“大人,这可不是等不等的问题,我想你比我们清除吧。”
萧安河沉默了,的确他确实清楚为什么这些人回来截杀车队,为什么会急着来救余耀。
叹了口气,萧安河笑了笑:“自古无情帝王家,我没事。”
尚河闻言,欲言又止,最后沉默的坐到一边,没有在话。
原本就身为锦衣卫的他,杀人之事自然没有少做,有时他也会像萧安河这样,沉默着,也曾想是否就此退出锦衣卫。
然而事与愿违,锦衣卫岂是想退出就能退出的?最后也不过只能自己安慰一下自己,杀着杀着也就习惯了。
陈泽坐在车顶,听着他们对话,杀人?对于他来好像真的挺简单的,至于心里不过去?扯淡去吧。
对于想要杀自己的人,陈泽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
“对敌饶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有什么好难过的?既然敢来,他们就做好了被杀的准备。”马车内,陈泽的声音响了起来,灵识的加持下,震耳欲聋深入人心。
萧安河:“可是他们的家人呢?”
陈泽一听愣了一下,而后道:“杀人者人恒杀之,更何况做这一行的,早就将生日置之度外,在他们家人那里,或许他们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
萧安河闻言沉默了下去,这样的可能他也曾想到过,只是如今事实揭露,还是有些太难以接受。
陈泽看着依旧一脸想不开的萧安河,摇了摇头:“杀着杀着就习惯了,你要是连第一关都接受不了,那你还是趁早放弃这条路吧。”
萧安河没有反驳,点零头,心中的一些东西,坚定了下来,下了马车。
色已晚,月色茫茫。
篝火起,众人开始吃饭,这也许是一里最轻松的时候吧。
陈泽又从戒指里掏出了一只羊腿,烤了起来,拿出酒,喝了一口。
看了看咽着口水的几人,陈泽忍不住笑了起来,手一挥,几个碗出现,酒水化为四道细流注满了大碗。
陈泽抬起碗:“这顿,我请。”
着一饮而尽,早已经饥渴难耐的三人端起碗,同样一饮而尽。
喝了酒,萧安河好了很多,拿起东西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