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不禁心笑,言道:“没有,我这是在夸你”。
然而,我又不是个傻子,哪有那么好糊弄啊!于是,即立马回怼道:“王爷,有您这么夸人的吗?”
晋王本就是在故意逗我,现看我这副不爽的样子,更是好笑。便憋住笑,对我言道:“是,是本王口拙,不会说话,那你想怎么罚我啊?”
而我一听到这个“罚”字,心中即不由生笑,脑海中的鬼主意一出接一出的。
于是,想了片刻之后,我坏笑言道:“王爷,这可是您说的哦,不许反悔的噢”
晋王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想了想后,还是认了。
我遂又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我们回来了,那喜鸳儿怎么办?”
不过,在问这句话之前,我其实就已经知道她不会有事了。因为,第一,刺客的目标不是她第二,那两拨黑衣人正在互相打斗,谁也不会关注到她第三,还有言衡了,他自然会保护她。但不过,我做为她的“主子”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晋王见我问起喜鸳儿。于是,便简单的回道:“言衡会保护好她”。
我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便继续问道:“可是他不是应该要保护王爷的吗?”我就看你怎么回答。
晋王顿时有些无语,看了我一眼后,言道:“本王有暗卫,在这种情形下还用不着他”。
我瞬间“呵呵呵”的冷笑了三声,在心里骂道:我靠!你妹!难怪你这么有恃无恐的。你丫的怎么不早说,害的我被白白的吓了一场!
于是,想了想后,我遂言道:“那他们怎么现在都还没回来?”
晋王听到这话,神情有些慵懒的言道:“既然都已经送上门来了,那自然得顺藤摸瓜了”。
好吧!我瞬间无话可说。
直到傍晚,喜鸳儿才便回到我的身边侍候我梳洗更衣。
不日后的清晨,我正坐在矮榻上,背靠着墙,看书,顺便感受着从窗外送进来的舒舒凉风。
这时,喜鸳儿正使着吃奶的劲,挪着一个里面盛有水、盆口莫约有七十二寸的八角白瓷花盆,往我这边移来。
我见她有些搬不动的样子,于是便走了过去,打算帮她一把。然而,当我看到这花盆养的是几株花开正艳的睡莲之后,瞬间便打消了主意。言道:“这么重的东西,你干嘛不找个人帮你搬?”
喜鸳儿浅思了一下,言道:“姑娘,这么一大清早,大家都很忙,更何况这行苑的下人本来就不多”。
我听她这么一说,便趁机顺口言道:“那既是这样,你就别搬进来了,就放外面就好了”。
喜鸳儿向来擅察言观色,瞬间便琢磨出了几分这话里的潜台词,于是,便试探性的问道:“姑娘,您是不是不太喜欢这花儿?”
我不禁心道:我哪是不喜欢这花呀!而是,我在宫中待了这些年,有些常识还是知道的。这越是香艳的花,就越是不能放在屋内,因为搞不好一个不小心就会坑了自己。
可是这话,我偏偏不好同喜鸳儿讲,因为我怕她多心思。于是,想了想后,遂只好言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屋内阳光不足,它摆在屋外更合适”。
喜鸳儿想了一下,觉得我所言有道理。于是,即站起身,福身言道:“是,奴婢遵命”。然便又想着方法,把那盆睡莲往门外挪去。
没想到,傍晚我正在园中闲步之时,忽然就听到身后有一个低沉的男声言道:“姑娘,请留步”。
我回头一看,只见此人,宽脸、深目,体格不是很大,但是脸上却抹着一层很厚的脂粉,而且还穿着一身干粗活嬷嬷的衣服,虽然有些自恃甚高、瞧不起人的样子,但是眼中却并无杀意。年纪看上去应该莫约也就是三十多岁这个样子。
心下顿知:来者不善!
于是,遂言道:“你就不怕被晋王爷的人给发现了吗?”
来人眼中带着一丝不屑言道:“如果我要是被发现了,我还能见到姑娘吗?”
我心下不禁冷哼了一声,冷言道:“那你是谁的人?来找我有何事?”
来人一听这话,即带着几丝嘲讽的意味,冷笑言道:“姑娘,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在晋王府不过才待了几年,就忘了自个的身份了”。
我的心中虽有怒气,但是还是强压住了怒火,言道:“你是端王爷的人?”
来人即厉目冷声道:“是成王爷”。
我心下不禁冷笑:原来是他呀!
于是,便冷冷的回了一句:“那不知成王爷是有何吩咐?”
来人即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低眼瞟了我一眼,用命令式的口吻言道:“王爷想知道晋王爷的动向,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我的眼底起了几丝不屑,心道:别说我不知道晋王爷的动向,我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呀!你以为你是谁呢?
于是,遂带着几分嘲讽言道:“是吗?那正好我倒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成王爷命你来找我,端王爷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