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荣诀却是在让聂祺骁去送衣服的那一瞬间便是情绪紧绷着,唯恐有什么问题,像是苏家不接受之类的事情,荣诀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可能性的,但最终还是选择让聂祺骁松了过去。
荣诀也觉得自己似乎在找了魔了,听到苏絮娆回去的那一刻,立即便是去找了最好的绣娘,来做这些衣服,而且是以最快的速度。
荣诀开口的事情,绣娘们自然是不敢拖沓,而且这报酬便是做衣服剩下的料子,若是其他料子,也许这种承诺会让绣娘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但是荣诀的料子,却是让众绣娘恨不得扑过去疯抢。
只是这该有改用的却是不敢少上分毫,毕竟与荣诀的大方相对的,便是荣诀对事的冷漠,若是自己做的不和他的心意,怕是真的一脚踢过来也是可能有的事情。
但是想想那锦缎,却又是有着让人着魔的魔力,所以还是有着不少人,愿意去做这个事情的,并非是说那些人傻,而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而那锦缎,就算只是边角料,做几个香包,甚至团点丝线出来,都是足够让他们暴富一阵的,这也便是为什么这么多人都会在知道荣诀的脾气问题,还是愿意补上来的原因,不过是诱惑太大了。
荣诀拿到衣服的时候,的确是极其愉悦的,瞧了衣服一眼,倒是很配苏絮娆,大方高傲,在荣诀的心里,顾红妆是适合红色的,火红的颜色,如嫁衣一般,而苏絮娆则是适合蓝色,简单干净,如大家之女。
而在荣诀的心中,对颜色却也是有着一种偏爱的,只是这种偏爱,终究还是变成了博爱,这衣服的料子真真是不错的,荣诀摸着都有种清凉的感觉。
想来是极其适合夏日的吧,将衣服给了聂祺骁之后,便是收到了聂祺骁惊骇的模样,咳嗦几声,想让聂祺骁分一下心,“这个蓝色太淡了,不适合我,所以我就把它作成了衣服,准备卖个顺水人情给苏家。”
聂祺骁心里却是在思索着荣诀的这句话,然后便是一脸的鄙夷,聂祺骁一副我懂了的模样,便也是还能说什么呢,便是接过了衣服。
众所周知,荣诀是喜欢蓝色和紫色的,而这顺水人情送的,怕是顺着顺着水,便是逆了起来吧,而聂祺骁也是没有反驳些什么,不让怕是荣诀得炸。
所以聂祺骁便异常乖巧的什么也没说的去给苏府送了衣服,送完衣服回来的时候,却是瞧见荣诀在发呆,“送完回来了。”聂祺骁一边大喊,一边随意的坐在荣诀身边的椅子上。
荣诀看了聂祺骁一眼,也没再问到底有没有送到这种事情,毕竟若是苏府拒收,怕是聂祺骁不会这么嚣张,“苏府收下了?”
分明是疑问句,却是肯定句的说法,瞧着荣诀如此,聂祺骁也是没再卖什么关系,只是默默用口型大喊了一句无趣,显然不论是聂祺骁怎么挣扎,荣诀都是不在乎的。
荣诀所看重的,向来都是结果,不论是聂祺骁怎么做到自己所需要的,就算是强迫的逼着苏家收下来的,荣诀也不会说半分什么不好的话。
而顾红妆却是将那衣服随手一扔,便是扔在了旁边,起身吃饭,便又是安安静静的躺下睡觉,一日便是这么轻松的便是过去了。
而此刻的顾红妆心里满心想的都是明日应该如何去做才是,毕竟要选出和自己心仪的琴弦,却又是不能做的太过于明显了,真的是苦恼啊。
顾红妆甚至都快是忍不住的哀嚎了,但顾红妆却又是不能真的哀嚎出声,不然被抱琴听到了,怕是又得是一番艰难的解释了,所以顾红妆只能是暗暗的盘算着。
即便如此,抱琴也是不知道顾红妆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虽然明日便是可以出去了,似乎这药却是没有停下,顾红妆的心中有些复杂,其实似乎这不吃药的时候才是最终解放的时候啊,自己似乎高兴的有点早了。
顾红妆无奈的在黑暗中扬了扬嘴角,只是抱琴却也是不知道,其实顾红妆是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的,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会让抱琴回去的,只是自己病了之后。
不论是如何去说,抱琴都是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顾红妆也是有些无奈,最终还是溜了抱琴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觉,而无疑抱琴也是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