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尼……,呃!是谁在门外喧哗!”
燃灯道人怒道。
话音刚落,一个道人从门外大摇大摆走进来,只见他一袭红袍,矮个头,生的圆滚滚的,长须直至膝盖,看起来颇为怪异!
“你是何人?为何闯我大营!”
燃灯道人沉声道。
“贫道陆压”
“陆压?”
燃灯道人苦思冥想,实在是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物,便开口问道:“道友,缘何来到此地?”
“只为一人”
“谁?”
“赵公明”
“哦?道友此话怎讲?”
燃灯疑惑道。
“我特来助你除掉赵公明!”
陆压微笑道。
“这……,既如此,我先代表阐教谢过道友,倘若事成,我定禀明教主,记你一功!”
燃灯道人起身道。
“不必!我乃是闲云野鹤之人,不朝玄都,不拜玉虚,生来自在逍遥,不贪恋这点浮云”
陆压将手一摆,径自坐在了一旁,完全不理会周围的阐教众仙。
嚯?此人口气真是大!莫不是真有降赵公明的办法?
燃灯道人心中暗忖,暗自打定主意让陆压明日去打头阵。
……
翌日上午,
日头方起,林间雾气袅袅,树林深处,岳贱与申公豹正在一棵巨木之下炖着野味。
“师父,我跟你说一件事啊”
岳贱一边搅合着锅,一边说道。
“什么事?”
“呃……”岳贱犹豫了一下,道:“我先前看到燃灯道人和一个叫曹宝的人把赵公明的定海珠平分了,燃灯道人那份咱们就不用想了,我觉得,那个叫曹宝的家伙那里,我们是可以动一些心思的”
“哦?有这事?”
申公豹挑了挑眉头,略一思索,然后摆了摆手,道:“算了,我对法宝没什么兴趣”
“别介啊!师父,那可是先天灵宝啊,弄到手以后当保命手段多好啊!”
岳贱劝道,但见申公豹没有动静,便继续道:“师父,你说咱俩以后干缺德事的时候,万一要是被抓个现行怎么办?到时候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了,你说咋整!”
“谁说打不过?”
申公豹不悦道。
“你可拉倒吧,老申!别吹牛哔了,就你这两下子,打个哪吒都费劲,估计你也就能揍姜子牙那老眼昏花的傻狍子了”
岳贱撇了撇嘴道。
“那!……,就算打不过,跑总跑的了”
申公豹想要争辩,仔细想了想,实在是找不到词。
“合着您就对自己逃跑这两下子有信心啊?”岳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师父,老话说的好,谁能保证每个避孕都是没有窟窿眼的?谁又能保证这一辈子不踩狗屎?凡是不都得有一个万一嘛!”
“我给你打个比方,假设你哪天去偷窥老娘们儿洗澡……”
“咄!住嘴!你怎么知道我……,呃……为师怎么会干这等下流之事!”
申公豹红着老脸,义正辞严道。
“哎呀,这不是假设么!欸?等等……,老申!你不是真干过这事吧?”
岳贱瞪着申公豹,一脸的难以置信。
“胡说!我岂能做这等事”
申公豹梗着脖子说道。
“哎,说说,看的谁啊?白不?”
岳贱像是完全没听到申公豹的辩解,往前凑了凑,搓着手,一脸猥琐的小声说道。
“哎呀,怎么说呢,白是挺白的,就是有些……”
申公豹正搓着手说着,突然意识到说漏嘴了,忙瞪大了眼睛,喝道:“混蛋!换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