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竟然觉得只要败坏主人的名声,江鹤垣就会厌恶主人,转而喜欢她。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长成这个样子,想的还挺多。”小甜豆不停碎碎念。
赵骊歌眉眼间笑意更浓,方可可越发恼怒,指着赵骊歌骂道“赵骊歌,你笑什么?你不要以为你在二公子面前装模作样就能攀上二公子,我看你还是死了这个心。”
“这话,你该还给自己。不要你自己打的肮脏心思,就以为别人同自己是一样的。”赵骊歌收起笑容,冷冷地瞥她一眼,强大的气势压的她心底发寒,竟是下意识地闭上嘴巴。
方可可回过神后,气得不住跺脚,还要说话,江鹤垣突然站在赵骊歌身前,神情玩味地扬起唇角,“方小姐,我同骊歌之间,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到嘴的话再次咽了回来,方可可瞪圆了眼睛,嘴巴一开一合的,终是不敢当着江鹤垣的面继续说赵骊歌的坏话。
“骊歌是什么样的性情,我一清二楚,反倒是你,在外说人是非……”江鹤垣挑起眼角,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方可可一张脸羞得通红,手指绞在一起,心中怨恨,一定是赵骊歌在江鹤垣面前说了她什么,要不然江鹤垣怎么会这么不待见她!
从小甜豆那得知方可可的心声,赵骊歌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这真是无妄之灾,她自己巴巴地跑到江鹤垣面前胡言乱语,惹得江鹤垣不高兴,却来怪自己,莫不是觉得自己好欺负?
“我们走吧。”赵骊歌深深地看她一眼,转头望向江鹤垣。
江鹤垣对上她璀璨的笑容,不由怔住,当下点头,随着她一道往前走去。
路过方可可身边时,赵骊歌刻意停顿了一下,倨傲地看她一眼,方可可气得胸口不住起伏。
赵骊歌轻笑一声,得意地离开,江鹤垣加快几步,靠近她,低声道“你刚刚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赵骊歌摇头,一脸无辜,“她回去后浑身酥痒可不能怪我。”
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江鹤垣禁不住手头发痒,又硬生生地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赵骊歌整治了方可可,心情大好,唯一遗憾的就是,她不能亲眼看到方可可的惨状。
江鹤垣一路送她到府门口,赵骊歌停下脚步望向他,“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我方才说了,我有些事要同赵大人说。”之前赵骊歌说不用他送的时候,他便是如此回的,既然来了,有些事情的确要同赵付宇算一算。
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赵骊歌半信半疑地领着他走进去,见他径直往主院走去,这才相信他的确是有事顺道送自己回府。赵骊歌深吸一口气,掩去心底那细微的失落,往芝霞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