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你。”江鹤垣在一旁默默地接口。
江鹤荃脑袋冒起一团黑线,冷笑两声,“你之前不是说医者不分男女?”
赵骊歌默然,暗自后悔自己之前说的话。
江鹤垣皱起眉头,站在赵骊歌身前,“大哥,你够了,骊歌帮我们已经够多,黎大夫既然知道如何医治你,你又何必非要骊歌替你医治?”
“骊歌?叫的这么亲热?”江鹤荃沉下脸,阴阳怪气地开口,“你这么护着她,难不成真想娶她?还是说,你们早已经发生了什么?”
“呵呵。”赵骊歌没想到自己一时失神,江鹤荃就再度嘴臭起来,当即拽住江鹤垣的袖子,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地抬起手掌,手指间的银针寒光闪闪。
江鹤荃顿时哑了,捂着嗓子满脸惊恐,赵骊歌回眸看了眼江鹤垣,“他不会说话,所以我让他闭嘴了,你没意见吧?”
江鹤垣默默摇头,赵骊歌这样子,明显是真怒了,他可不会上去触眉头,更别说,江鹤荃这回的确是过分了,受点教训也是应该。
赵骊歌喝了口水才压下心头的火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也许是因为她前世之所以会落到那个地步,就是因为她失了名声,所以谁污蔑她的清白她就厌恶谁又或许是因为她不想听到别人侮辱江鹤垣。
赵骊歌控制着自己想要一走了之的想法,冲江鹤荃邪恶一笑,猛然蹲下了身子开始收针,被毒血染黑的金蚕如同个破败的娃娃一样掉落在地上,生机全无。
因为要让黎大夫看清楚,赵骊歌特意放慢了速度,黎大夫两眼发光地看着,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黎大夫,这药需搭配着黄莲水煎服。”赵骊歌写好药方塞到黎大夫手里,面不改色地说。
黎大夫莫名觉得嘴里发苦,他深刻怀疑赵骊歌是想要报复江鹤荃,但看赵骊歌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赵骊歌从怀里取出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回春丹,对着江鹤荃阴测测地笑了一下,又取出一瓶不明药粉全部倒在回春丹上,然后在江鹤荃惊恐的目光下,捏开他的下巴,直接塞进去。
江鹤荃瞪大眼睛,一手按在椅子上,挣扎着就要起身,结果刚站起来,“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跟着浑身酥软无力,直接倒在地上。赵骊歌这才好心地解开他的哑穴。
“你对我做了什么?”江鹤荃怒吼,一脸愤怒地瞪着她。
赵骊歌扬唇,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说“自然是能救你命的好东西,不过鉴于你身子太弱,所以我又给你下了十香软筋散,接下来半个月,你都可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你敢给我下毒?”江鹤荃气急败坏地喊,可惜药性太强,他这会儿冒出来的声音软绵绵的,反而像是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