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南听闻大惊失色,“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说清楚。”
“今天我在城外喝酒,结识了花无缺公子。然而没过多久,又来了两个人,不仅粗鲁无理,还调戏侮辱酒肆里卖酒的小姑娘,我一气之下,起了口角,拔出长剑便刺向了那人,没成想,那人一剑都躲不开,就死了。爹,真的不怪我,您和娘经常教导我要心怀正气,行侠仗义,我这可是打抱不平。花兄和两位镖头可以作证的,是他们无理在先,我也没想杀他,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谁知他那么没用。”林平之委屈的说到。
“你这个逆子,到现在还说这些,你可确定那是青城派的弟子?”林振气得发抖,用手指着林平之喝骂到。
“应该是的,花兄也确认了。而且本就是他们的不对,青城派就了不起了,我们林家就怕了他们了吗?”林平之显得愈发的委屈,而且很是不服气。
“逆子,我们林家早晚要毁在你手里。我们林家和青城派本就有着旧怨,这么多年来,我经常派人给青城派的余沧海送礼,就是怕他找上门来,如今,这可如何是好?”林振南满脸的愁容,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不行,吩咐下去,所有人要注意福州城的一举一动,有外来人入城,一定要盯紧,有异常举动,随时汇报。”林振南对着旁边的几个镖师吩咐道,语气严肃,“这可是关系到我们镖局的生死存亡,绝不可懈慢。”
几个镖师也知道事太紧急,恭声行礼,“是,大镖头,我们马上去办,绝不敢松懈。”然后急匆匆的出了大殿。
花无缺看着福威镖局乱成一团,看着林振南,不急不缓的说道:“林大镖头,你也不用太过着急。据我所知,青城派本就是冲着你林家的辟邪剑谱而来,早有预谋,而且余沧海早就在来福州的路上,那两个人不过是来打前站,打探消息的,他本就不会善罢甘休。如今,最主要的是做好防备,以逸待劳,等余沧海找上门来。林兄视我为友,我自然也不会坐视,到时候余沧海交给我来对付,你们只管对付其门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