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前面走着，那些便衣保镖就在后面跟着。

突然，乔绵绵的脚步停滞在了原地，看到不远处的大厦门口，一辆黑色宾利停下，那是她熟悉的车牌。

她的瞳孔蓦然睁大，下意识躲到一旁的柱子后面。

就在她闪躲的瞬间，宾利车门打开，厉曜深在众人的簇拥下，从车内走了下来。

是他。

真的是他。

乔绵绵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他还没死，但看起来精神状态和从前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脸色看起来有种萎靡不振的苍白，也瘦了很多。

与此同时，厉曜深正欲往前走的脚步，也是在突然间停了下来。

目光狐疑的扫向不远处的柱子。

隐隐中，好像有双手在拉着他，拉着他往那边走。仿佛那里，有让他魂牵梦萦的东西存在。

“厉总。”

卓凡叫他，“您怎么了？”

厉曜深黑眸微沉，“没什么。”抬步便往大厦里面走去。

两个人，一个人靠在柱子上，一个人大步往大厅里走去，截然不同的方向，但脸上都是同样落寂的表情。

过了许久，乔绵绵才捂着心口，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失魂落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她刚走。

旋转玻璃门后，卓凡从暗处走了出来，拿出手机，拨通厉曜深的电话，“厉总，您猜的没错，是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