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蓝子一路微笑的回到了宗里,手里一如往常,提了两只肥硕的母鸡。
看见这鸡,老仆役方哲胜急忙冲了过来,一把接过,笑嘻嘻的说道:“宗主今天,看来是有了大收获啊!”
区蓝子含笑微微一点头,江行原看出了他脸上的表情不对劲,抓着他的衣服下摆老成的说道:“区蓝子,你这是怎么了?”
区蓝子上身笔挺的蹲下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把它递给了九岁的江行原。
他摸着江行原的脑袋说道:“我的孩子,这是高延宗的掌门令牌,从即日起,你就是我宗的掌门!”
声音,置地有声,又是从来没有过的慈祥温厚。
江行原低头看了一眼他胸前破碎的洞口,紧紧抿了一下嘴巴:“老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
方哲胜也是笑不出来了,紧张兮兮的问道:“区宗主,你,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吧?”
他和蔼的摇了一下脑袋,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没事,我这血,都是动物流下来的。”
说着,他用手沾了一点:“不如,你们尝尝?”
那两人皱着眉头躲开了,留下一个吐槽的声音:“噫,才不吃呢,脏死了。”
区蓝子轻轻一笑,就去了屋里,抱出一堆莽服,对着江行原说道:“来,我的孩子,你穿上吧。”
江行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老区,你别不是,才刚拿了令牌给我,就想让我当掌门吧?”
他眼圈突然发红了,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身受重伤,已经快要不行了的!”
区蓝子身体一滞,江行原眼睁睁看着他心脏的地方又流出了许许多多腥红的鲜血,却又是血流骤停,但江行原,仍是看到了。
他牙齿一咬,紧握着双拳又松了,笑着说道:“是谁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