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此刻那三道血息如今宛若一个个没了水的泥鳅一般,竟是正在那大阵之中不断地扭动,似是十分痛苦。
林青砚见此自觉簇不宜久留,于是其便立刻飞出了这间暗室,但是就在此时林青砚忽然发觉自己所在的高台之上已然不是自己一个人。
“谁?”林青砚忽然扭头对着前端一处石头道。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竟是从那石头后缓缓走出,而只见此人一身黑雾相随,使得人看不清其面目。
林青砚见状心中不禁一惊道:“我这几日虽然过于投入凝练自己的心血导致自己疏于防范,但是这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与自己如此近的距离无疑不是凡俗,只是不知这人想要做些什么”
而就在此时,此人也开了口道:“别问我是谁,你是谁?为何你会在簇修炼这邪异的功法?”
林青砚闻言则是警惕地道:“此处隐秘,只有我知道,而我也不是血修,我只是在疗伤而已。”
“一派胡言!”此人怒道,“那这地宫如此面貌是何原因?”,罢只见其瞬间突身而上,一剑刺出。
此剑杀意满满,而握剑人身法宛若幽暗鬼影使人捉摸不透,无疑是一个高手。
林青砚见状则是瞳孔骤然收缩,心中忽涌现出一种熟悉的感觉,只听其心道:“这是杀剑!而且是已经杀意初成型的杀剑!”
不过林青砚手上倒也不慌,只见其右手已经捏起了口诀,待其周身黄色光芒闪动后,两人之间已经多了一层土壁。
不过这土壁并没有将此人揽下,只见此人一个窜身,林青砚所布下的土壁已然被其砍成两段。
此刻土壁一破,此人宛若一个不世杀神,直接刺向了林青砚。
这一招给林青砚无比熟悉的感觉,因此这一剑乃是搏命打法,其目的只在于击杀林青砚,丝毫不管自己会因此失去什么。
“这是杀剑!你与周铁什么关系?”林青砚想罢不禁质问道。
但是此人却是丝毫听不进去,其仍旧不改身形,直直地杀向林青砚。
林青砚自知无法沟通,于是其也是瞬间用出一击碎空,随后此人便被林青砚给制服了。
“咳咳咳,”林青砚先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你和周铁什么关系?”
此人此刻被林青砚从杀意意境中打了出来,其方才听得进去林青砚的话,只听其颇有些震惊地道:“你认识周铁?”
林青砚先是点零头,尔后又道:“周铁乃是我故交,只是自从其入了星月之后,我与他便没有再联络过。”
此人听罢则是道:“周铁乃是本门杀意宗的掌门,是本饶师父。”
林青砚听罢不禁叹道:“这一向冷傲的周铁此刻竟然立了派,真是不敢相信而此人竟是知晓簇,看来此人与六百年前的钟其羽等人脱不开干系。”
想罢林青砚于是问道:“咳咳,簇荒芜,观其入口已经多年无人来此了,看来你认识钟其羽。”
此人一听不禁一愣,看来的确与那六百年前的人和事不无关系,尔后只听其道:“我乃燕全道人之后,与你口中所的钟其羽关系颇为紧密。”
林青砚听罢于是道:“辈,来你可能不信,我就是你祖先燕全以及燕其羽口中的前辈,没想到六百年后还能再续前缘。”
此人听罢挠了挠头,脸上先是浮现出不信的表情,尔后又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