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闹结束,林青砚终于与夏钱钱谈起正事来。
一番诉之后,夏钱钱对林青砚的伤势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而其也是为其想起办法来。
“我听你这么一,这玄祖看来想要颠覆乾坤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我们心观如此设防倒也没什么问题。而你伤势按你所的方法可能有效,如此一来好像玄祖也不是很强啊,毕竟你还活着。”
罢夏钱钱不怀好意的一笑,林青砚见了则是体悟到了几分嘲笑的意思。
“我不弱好么!”林青砚为自己正言道,“如今我能被玄祖看上,明我还行的!”
言罢,林青砚脸上则是假装出了一股严肃,似是再我可没有在开玩笑。
夏钱钱见状则是佯装怒道:“你看你还来劲了,讨打!”
话音刚落,夏钱钱的粉拳便落在了林青砚的胸口,这一击来轻巧,不过林青砚周身的气机却是一乱,尔后竟然蹲在地上抚着胸口,很是痛苦的样子。
夏钱钱见了不禁急了,只听其连忙地询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着夏钱钱还靠近了林青砚一点,欲观察一番林青砚的具体伤势。
不过就在这一瞬间,林青砚忽然抓住夏钱钱,尔后做了一鬼脸道:“我骗你的,我没事”
罢,林青砚还给了夏钱钱一拳,尔后与其飞快的拉开了距离。
夏钱钱看着顽皮的林青砚,则是站在原地气地牙痒痒,尔后更是指着林青砚的背影道:“你给我等着!此仇定报!”
此声蕴含真力,传得倒也远,而待林青砚听完之后,其也是轻轻一笑,尔后便向着遗迹飞去。
没过多久,林青砚来到了那血修门之中,而此刻这门派早已破败不堪,不复当年模样。只见其中林木森森,主殿的大殿早已变成一处废墟,偶然之间还能听到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林青砚见状一个甩手,这些杂木杂草便纷纷为其腾出了一个道路来,而其也是不禁道了句诗词来。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故地又重游,惟余清月照。”
这首杂诗是由林青砚触景生情杂糅而来,主要还是感叹地之间唯有日月不变,而其他都易变的现象。
林青砚走在林翳交错的路上,踩着碎聊光斑,不一会儿来到了一处由石板铺设的地面。
此处由石板铺设的地方,无疑就是那宫殿旧址了,而由于年久失修的缘故,这地板产生了缝隙,四周长满了杂草,而那大殿主体也是崩落,那封印法阵不用多自然也都没了。
“这就是岁月的力量,只有事物在变化,万物就会变化,大概轮回就是如此了吧。”
林青砚再叹一声,尔后其便探出神识,霎那间便找到了入口,而其也是纵身一跃,不消一息时间其便来到了那血脉地宫。
此时这血脉地宫潮湿非常,已然变成了一处地下泉河,看来这六百年来这地底也是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崩裂,导致霖泉喷涌,从而形成了此时的局面。
不过林青砚连深海都去过了,这地下河对其自然不是问题。
只见林青砚先是唤出玄鸟,尔后这只玄鸟便一飞冲,飞到霖宫的穹顶之上,而林青砚的视野也是随之开阔了起来。
“还是用眼睛看的舒服。”林青砚看着湍急的地下水如是道,罢其便沿着水波来到了高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