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云夏倒是跟华大夫商量了好久,有些法子。
但是,管不管用,谁也不知道。
所以,季玄北楞是抗了一宿,挨了不知道多少针。
“行了,我先去休息,你自便。”
罗云夏拔掉银针,扭头就进了屋内。
季玄北没办法,只能去书房。
“我艹,季玄北,你要不要再过分一点!”
某人收到信之后,直接冲了回来。
“我怎么什么事都得管了?”
“你反正只是教他,没那么多事可言。”
季玄北脸色阴沉,“你没资格多嘴多舌。”
“到底谁招惹你了?”
“你家那个太后?”
某人真的是有点想不通,“我说,你最近这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
“可我最近,没犯病了。”
季玄北放下手中的书册。
“那她还真的有本事?”
某人挑眉,“看来你还捡了一个宝?”
“所以,你可以滚了。”
季玄北冷冷的道,“一定照看好罗恪!”
“行!”
某人简直要吐血了。
......
“他呢?”
“我刚刚跟了出去,他好像进了瑞王府。”
林越找地方坐下,“你到底怎么看出来他有问题的?”
“跟你这种没脑子的解释不清。”
林越:“......”
我忍!
“那要不要把他带过来问问?”
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应该也不会出事吧?
“不用,我自己过去。”
罗恪听到声音,“他回来了。”
“行。”
反正论心机,谁也玩不过他。
“杨先生。”
杨恒还没坐稳,罗恪就推门进来。
“罗少爷。”
杨恒眼皮子直跳,“你这个时候就起了?”
“你跟瑞王府,有什么关系?”
罗恪关上门,“杨先生,说说吧。”
杨恒脸色铁青,“罗少爷,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是吗?”
罗恪不紧不慢的走到杨恒面前,“杨先生,真的要我拿出证据?”
杨恒:“......”
就这几天的接触而言,杨恒有点怵这个小少年。
看着病体羸弱,温声细语,但每每说话,总是能够一针见血。
“我说实话。”
杨恒权衡再三,“某人担心你姐,天天在府里着急上火,让我来的。”
见罗恪不说话,杨恒继续道,“你也看见了,最近这段时间,我有做过其他的事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罗恪脸色依旧很冷,“你的话,不是很可信。”
“我以前也不相信,但谁让他栽你姐手里了。”
杨恒真心实意的道,“你要是不信,那我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