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这些清狗,想趁乱吃一杯羹!”
天煞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恨不得亲自上场斩杀清兵,毕竟这场三方大混战持续十多天了,鄂州城外也早已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将军,将军,不好了!张都尉受伤了!”
“什么?”
天煞掀开营帐,看到张觉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左手也被砍掉,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急得他大喊“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将军,将军。。。”张觉紧紧抓住天煞的手,“快点,快点做那件事。。”
“你不要说话,现在哪有心情去想这个,把伤医好再说。”
“我命不久矣,只是希望能在断气前看到天煞将军做成之日,”张觉咳嗽了几声,“如果不行,就把我的人头吊在旗杆上,看着这一切,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好,好,好,我答应你,只要击退田见秀和清军,我马上兑现!”
张觉轻轻一笑,便不再说话,这时大夫急匆匆跑来,问道:“将军,病人是哪位?”
“不用了,他走了,你辛苦了,来人,给大夫五十两银子,就当跑腿费吧。”
说完,天煞便默默回到营帐,呆坐在椅上,似乎当天的战火与他无关,只想一个人静静。
隔天下午,就在三方处于僵持的局面下,田见秀居然下令大顺军退到西山,这让天煞抓住机会,下令反攻清军,杀的他们丢盔弃甲,不得不退回自己的大营,战斗暂时告一段落。
“将军,这是什么?”
新上任的都尉周玄峰本想汇报情况,看到椅上一套华服,按捺不住好奇心,便问道。
“哈哈,你自己看看咯。”天煞翻着军折,淡淡一笑。
“不敢不敢,这是将军的私人物品,作为下属,怎么能随便乱动,”周玄峰尴尬地摸摸头,“最近这段时间,田见秀的大军和清军又按兵不动,小的怕他们又搞突然袭击,特来请示将军,让小的领兵三千,去探个究竟。”
“哎,又来一个,”天煞脑海里闪过一个人,“不用了,静观其变吧,招兵买马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陆陆续续编入各营了,训练几日便可上场杀敌。”
“着什么急啊?还上场杀敌?等下一个个见到人高马大的满清骑兵,不得吓尿?给我训练多几天!”
“是,是,是,那小的先行告退。”
“先别走,刚刚你说要去刺探军情是吧,今晚就去,先去清营,方便的话烧烧他们的粮草,挫挫他们的锐气。”
“领命!”
周玄峰兴奋地离开主营,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到鄂州,一脸春风地走进天煞的大营,说道:“将军,小的已圆满完成任务!”
“哈哈不错啊,烧了清狗几个粮仓啊?”
“那帮傻蛋,居然搞了联营,这不给咱机会么,一口气烧了它八座粮仓,这下清狗主帅得暴跳如雷咯哈哈。”
“不错,辛苦了,先下去吧。”
周玄峰退出主营后,天煞托着下巴,看着那套华服,打仗的事情暂时跑到九霄云外,心里那份欲望越发强烈,就差一个时机便可实现,想到这里,他立马冲出营外,直上城楼,紧盯着西山方向。
“你们去把周都尉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