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丫头!你怎么到这么阴森晦气的来了,当心伤着身子了。”魏谷初一看是蓓欢,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他上前扶起蓓欢有些局促的说道“来来来,赶紧出来,这要是被你姨娘看到了,肯定又要跟我操练了。”
“姨夫,看您眼下的光景应该已经被操练过一顿了吧。”蓓欢打趣道。
魏谷初有些窘迫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面子在小辈面前已经荡然无存了,他赶忙转移话题道“有什么话咱们出去再说,这对女孩子家不好。”
“姨夫,我想带走这个人。”蓓欢指着无忧说道。
“他是杀人犯。”
“你没有证据。”
“那他也是嫌疑犯!”
“那我就是嫌疑犯的同党,那我也不出去了,在这挺好的。”蓓欢似是赌气般的直接坐回到了凳子上,任性的很。
难得看到蓓欢撒娇,无忧都忍不住的想要笑了,更是将县令竟是蓓欢姨夫的这件事给他带来的震惊都给抛诸脑后了。
听到无忧的笑声蓓欢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后对着县令说道“反正他不走的话我也就不走了。”
说罢,蓓欢直接抓起无忧立于胸前手并单手撕下头上的发带将她与他的手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大有一副要与无忧共进退之感。
蓓欢那如海藻般的秀发没了发带的束缚直接随风散落在她的肩膀上,让本来就娇媚的她更显诱惑,看的狱使们忍不住的出神,好似被狐狸汲取了魂魄一般...
看着披头散发的蓓欢,魏谷初气的之跺脚“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蓓欢不理,只是抓住无忧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心,并用手在他的手心里写写画画。
看着蓓欢如此的做派,魏谷初只觉得气血上涌,“成何体统!蓓欢把你的手给我放下来!”
就知道以姨夫这老古板的性格是绝对不能接受她跟个和尚这般的亲密的。
“姨夫,我们两个还要以这种状态呆很久呢。”蓓欢的这句话绝对是火上浇油。
魏谷初单手捂着头用手指颤抖的指着蓓欢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气晕过去了一般。
过了好半天,魏谷初才捋顺了憋在胸口的那股气,“哎,算了算了,你俩,都放了,行了吧!赶紧松开,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成天抛头露面的也就算了,千万别学那些堕落的女子,误入俗尘啊。”
看着呕心沥血的教训这蓓欢的魏谷初,无忧忍不住的低语道“你不将别人打入俗尘就不错了。”
“大人,这无忧可是茶楼血案的嫌疑人啊,在案子没结之前怎么能把他放出来呢!”
“他到底也只是个嫌疑,而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县令亲自看着,你们还担心他跑了不成?”
看着眼神凌厉的魏谷初,狱司马上低下了头“小的不敢。”
“赶紧的,松开!”魏谷初看着无忧和蓓欢紧紧相连的双手,他忍不住上手去解,但身为一个文官哪里会解,慌乱之中反而将原本的活结给弄成了死结,而且还越勒越紧,让蓓欢忍不住的皱眉。
“姨夫,结不是这么解的。”蓓欢随手抽出身侧狱使的佩刀,直接用刀尖轻轻一挑发带便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