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好了没,可不是想使诈吧?”旁边等着的人不耐烦地冲着林木森吼道,随后纸张也被龟公收走了。
林木森慢慢爬起来,欲将阻止,但后面的又怎会等他,纷纷催促他下来,林木森见没法了,想必这些人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就临时借用一下慕容雪的名子好了,若有幸见到秋月,再找机会向其解释好了。
等一干人陆续都写完诗句,那龟公便将写着诗的纸张往二楼送去,只见楼上其中一个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众人随既都伸长了脖子往里望去,却见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鬟,又个个失望而回,坐回到就近的椅子上。
丫鬟将纸递给秋月,秋月也不看纸上的诗句,而是一张一张翻着纸张角落处,那些私印如一副副记号被翻了过去,那秋月似乎是在找某个特定人的诗,终于从里面看到了那张盖有慕容雪的纸。
秋月将其抽出,细细将纸上的诗句读了出来:“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沧亡。”底部落款处陡然印着鲜红的方方正正的“慕容雪”三字。“果然是他,慕容雪,主人交待的任务,便是此人。”秋月看着这私印发了会呆。
秋月再次细细品读了一遍诗句,原以为会是放荡不羁的富家纨绔子弟,今日见此诗,才知他竟这般痴情,说他才貌双全也不为过。
“噗呲”站在旁边的丫鬟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姐,你还说不喜欢,如今看来是极为喜欢这位叫慕容雪的公子吧,其他公子的诗你看都不看一眼,却只找他的诗来看,还看得那么入迷。”
“多嘴,就你小丫头片子话多,去,去去。哪凉快哪待着去。”秋月埋怨地冲丫鬟甩了甩手,却没有生气之色。
“这慕容雪的诗倒写得极好,见他一表人才,斯斯文文地,也许不失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听闻慕容家为兰国首富,若真与之相好,没准他可以帮自己脱离这苦海。而且主人的命令也是让自己引诱他,使他迷恋上自己。”秋月如此想着,便心花怒放,眼前也豁然开朗,慢慢一团红晕在她脸上化开。
“小姐?小姐?”丫鬟低声呼唤道,“小姐,如何,各位公子都在外面等着呢,你可还要再选选?”
这丫鬟也是越来越顽皮,竟然这般开起了主子秋月的玩笑,秋月心中满是喜悦,也不与之计较,忙收起了诗文,并示意她可以去公布结果了。
那丫鬟受意,欢喜得接过秋月手中的纸,出了房门,却突觉奇怪,小姐是何时得知了那公子的姓名?带着疑惑来到二楼的围栏内望向楼下一干才子,却倒是林木森穿得最为显眼,想来定是位顶尖的有钱人家的少爷吧。
楼下的众人见秋月房内走出了丫鬟,想来是有结果了,一个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了。那脖子都伸得如长颈鹿一般,很是滑稽。
“咳,咳,”丫鬟清了清嗓子说道:“经我家小姐再三品味各位的诗文,觉得各位都是文采斐然,诗句都是妙笑生花,但是最得小姐心的是这首,‘凤求凰’落款者为慕容雪,慕容公子。”丫鬟看向林木森,向他祝贺道:“恭喜慕容公子,成为今夜花魁秋月的入室之宾。”
众人听到所说不是自己很是失落,沮丧,个个唉声叹息,林木森更是如僵化一般,心碎了一地。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你怎么了?”直到旁边的龟公摇晃着他的身子,他才回过神来。
“没事,呵,怎么会是慕容雪?怎会?”突然林木森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盖上的私印是慕容雪的,也就是说其实被选的是自己。
“慕容雪,说得是我,是我?”林木森恍然醒悟地指着自己,询问旁边的龟公。
那龟公道是林木森高兴过了头,处于癫疯状,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了“对呀,慕容公子不就是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