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时,木澜把这件事一字不落的跟木妈妈说,没想到的是两人听完后一致凉嗖嗖的盯着她。
姑娘实在不懂两人这表情是个毛意思,她也只是说了个事儿,没犯法吧……
“澜澜,你跟容城什么时候聊上的?”木妈妈倒是好奇,她女儿这个能把天聊死的,她和容城应该八竿子打不着阿……
为毛木妈妈这么想,详情请参考庆典那次。
“不久前,上个月吧……”姑娘此话一落,对面的男人脸黑得彻底,木妈妈使劲给她吱眼神,再说,她就要重感冒了!
木澜:“???”
这一个两个的咋回事,“妈妈,阿九,你们说明天去不去昂?”
木妈妈:“……”她放弃了。
“阿澜……”
“咋了咩?”
“快点吃。”
“……”
木澜瞅着男人黑俊黑俊的脸蛋,不像是觉得这个话题耽误她进食了呀……
等到了晚上准备睡觉时,她才明白……她又蠢了。
空气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因子,姑娘一脸淡定啃食,木妈妈暗中替她捏了好几把汗,阿九……
脸更黑了。
晚上十点半,姑娘看书看得正发懵时,男人大摇大摆的敲门进来了。
姑娘瞌睡被打跑,呆呆的盯着越来越近的男人,一句古诗莫名活跃在她脑海——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珍珠白的浴袍柔嫩的脸蛋鲜艳的唇色,真是个妖孽啊……
在姑娘兀自懵懵懂懂时,阿九已经坐在了她床边,低眸,深深的看进她眼睛里,“阿澜,现在你有十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