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澄净,碧空如洗,澜姑娘自从有了“新欢”后工作室只去了两遭,每天的小日子离谱得不是溜狗就是追剧,当然,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稿子画到一半时,狗子肚子一嚎叫,某人就圆溜溜的去给团子顺毛,喂狗粮,活脱脱一只新任妈咪。
阿九还为此郁积了半个月的不满,每次见到那只蠢狗都黑着一张脸,最频繁的场面就是某人磨着牙,大手一挥拽起唯唯雪往外门口丢。
最后……一人一狗都眼泪汪汪的盯着他,“阿九!你尊重一下你拎回来的狗得不得……”
“汪!汪!”
“阿澜生活上什么时候能自理,阿九就不管这只。”
“……”
姑娘气结,用蛮荒之力把他轰出房间,仿佛他就是一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五月二十号这天,澜姑娘终于良心发现,中午去了工作室,还顺带牵溜着唯唯雪,阿九送这两只到工作室后,就调转了车头去办自己的事。
二楼办公室
乖巧的唯唯雪侧躺在沙发上睡觉,黑得发光的眼睛要眯不眯的,木澜瞧着这慵懒的一小只,抬手给它顺毛,某狗子就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乔瑟瑟给木澜温了杯牛奶,进来时看见一人一狗分外的和谐,她酸了,她家老大才一眯眯点大,母爱泛滥得要逆流成河了。
“老大,你这么宠唯唯雪,下面的人已经准备要开始群殴你了。”
木澜枕在沙发上,笑得甜美,“不怕,阿九会帮我的。”
乔姑娘面无表情蹦出一个“哦”,刚想过去顺顺狗子的毛,就被急切的敲门声打断。
天杀的,哪个今天吃炸药了,乔瑟瑟扶额,心里腹诽道。
她眯着一双丹凤眼拉开门,就听到来人语速极快的大声咆哮,“老大!有人来砸场子了!不止一个人!”
乔瑟瑟:“……”她这可怜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