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不要脸!
这么眯眯点大的狗子还知道撒娇?!
姑娘心窝都软了,笑眯眯的冲男人笑着,“阿九,狗子是母的还是公的?叫啥名儿?”
男人拧眉,“母狗,叫狗狗。”
“……”敷衍!
“排骨?”
“……”肤浅!
“山药?”
“……”您继续编。
“蛋糕?”
“……”受不了了!
姑娘握拳,嘟嘴,瞪眼,扬下巴,“唯唯雪!”
阿九:“……”
他家姑娘文艺的细胞真是强大。
就这样,木家在四月的尾巴加入了新成员——唯唯雪。
木妈妈,禾姨和木澜给它在楼梯旁安置了狗窝,积极得就像,一个仿佛当了外婆,一个仿佛当了妈妈……
只有阿九全程面无表情,内心隐隐不安,这只不是来跟他抢存在感的吧?
后来某一天,他才知道,抢存在感的,是他亲生的——
……
时间飞逝,日子悄咪咪的过去了半个月,而五月早已迈入。
凌晨四点钟时,海棠花花未眠,人亦未眠。
漆黑的夜晚,孤独的月亮,床上的阿九感觉到困意,却依然睡不着,脑中尽是木澜的身影,她的笑,她每个月来例假痛得打滚时脆弱的小脸。
离七月十日还有一个半月了……
想及此,男人利落的爬起来,无声的走出去,打开了一扇房门。
床上,姑娘娇憨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散开。
他轻轻的躺进去,搂住姑娘的小细腰,脑袋垂在她的颈窝,深深的呼吸着她的香甜。
阿澜,我想你能,就这样靠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