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值得相信吗？当年妈妈不是也相信你，可是结果呢呢？你却骗了她！你明明有了妻儿，干嘛还要出去沾花惹草，招惹她！她当时可是大学里的尖子生。她明明有好的前途，可这一辈子不是毁在你手里了吗？为什么？因为她傻呀，就这么相信你！”

杨家明有些慌，被女儿当面指出了曾经的错事，真的是很心痛的一件事。

“西西！你怎么会知道……知道这些？！”

“这些算什么，我还知道的更多。包括董依依利用我要挟妈妈，逼的妈妈选择了死！”

叶拂兮没有哭，可是眼白已经变得血红。

杨家明无力的垂着头，露出头发已经非常稀疏的头顶。

他真的老了好多，这些年他一定也很难过的吧？

“爸爸！你是真的爱妈妈吗？”

杨家明沉默着点了点头。

“可是爱又有什么用，你护的了妈妈吗？可能你是真的爱了，但是她也因为你更难过了啊，她失去了朋友亲人，一个人生下我，能想象她是怎么过的。我真的恨我自己，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我，她会不会好过些。董依依是心狠手辣，可她也是个遭到背叛的受害者。追究起来，这一切还不都是你的错？”

杨家明摘下眼镜死死攥在手里，他伸手抹了把脸，在抬起头，以是满脸的泪。

“是啊！这就是我的错，这么多年，我真的内疚。我对不起质兰，要不是我闯进进她的生活，她现在一定会过的很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你们！”

“所以呀，爸爸，我是自愿嫁给秦家二公子的。他是傻，但他不懂情，也不会滥情，自然也不会背叛。爸爸你知道吗？我今年快二十六岁了，我却从来没谈过恋爱。不是你女儿没有人追，是我害怕，害怕我会像妈妈一样，被男人欺骗！”

终于，叶拂兮说出了多年来心里藏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