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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皇帝看戏 云儿献身

不怪成德皇帝想不起巫轻云这么一号人来,他实在是太忙。再说他脑子里琢磨的都是军国大事,那天听小辛子扯些市井之言,主要是为了调节心情。至于答应帮小辛子在巫轻云面前挣面子,当时做了也就做了,如果当时没做,事后他也不会真的记在心上,因为他不单有军国大事需要处理,还有后宫的一堆嫔妃特别是四个贵妃需要摆平。  成德皇帝的四位贵妃,资历最老的是骆妃。她是成德皇帝赵胤荣登基之前的一个小妾,在现有的妃子中,骆妃绝对不是最得宠的,但却是与成德皇帝缘分最深、相处时间最长的。  赵胤荣与前妻自小青梅竹马,夫妻伉俪情深,原本是抱定主意要白头偕老的。不过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爱情,他俩感情好,却成亲多年都无后。无奈之下,赵胤荣纳了两个小妾,其中一个就是骆妃。  前妻忽然亡故之后,赵胤荣为了繁衍子息,又收了几个小妾,总共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但却一直没有再立正室。赵胤荣变成成德皇帝后,更不会把皇后名分交给小妾。骆妃做事比较稳当,之前就负责赵府的家务,成德皇帝就给了她一个贵妃的名分,同时帮着打理宫廷事务。  却说成德皇帝因为浇了一头凉水,离开尚服局之后,就一径来到了梓福宫。他刚进梓福宫的前院,就听得正厅中传来一片说笑之声。  “小辛子,这是怎么回事?我听这动静,似乎骆妃、邓妃、祢妃都来了!”  辛学文心知肚明,嘴里却不敢说实话:“皇上,大概是另外三位娘娘过来串门了吧!”  成德皇帝皱了皱眉头,在辛学文的面前,他说话比较放得开:“晌午没到,梅妃就遣人来乾清宫探问,现在接近酉时,估计消息早就传开了。梅妃做了媳妇羹请我品尝,她们三个心里肯定不痛快。不过祢妃向来不怎么掺乎这些鸡零狗碎的屁事,她今天怎么也来了?”  成德皇帝言行无忌,辛学文答话不是不答话也不是,只好转移话题:“皇上,我喊一声驾?”  成德皇帝摇头:“我这一离开乾清宫,估计就有人跑过来报信了,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辛学文头一低,躬身在前面带路。皇帝装作不知道贵妃们知道他来了,贵妃们也只有装作不知道他来了。直到成德皇帝到了大门外不远处,看门的宫女跪倒大呼“叩见皇上”时,四位贵妃才一齐迎到了大门前磕头迎驾。  成德皇帝已经换成了满脸笑容:“赶紧起来吧,今天可真是巧了,咱们全家都在梓福宫齐聚了!”  骆妃正要起身答话,梅妃仗着年轻腿脚快,在地上做个磕头的样子后,就飞快地站起来,还趋前一步扶住了成德皇帝的一只胳膊:“皇上百忙之中驾临贱妾的梓福宫,刚好三位姐姐还都过来了,那是皇上的洪福。上天也觉得皇上太忙,想让你多享享天伦之乐呢!”  严格说来,四位贵妃并没有主从之别。可骆妃是成德皇帝的旧人,现在还主持后宫事务,从实际上说,她应该算后宫之主,地位在其他三位贵妃之上。  可成德皇帝既不肯立皇后又不肯立太子,骆妃自己又无后,因此在很多人眼中,都觉得骆妃只是在替真正的皇后看摊子。这种状况,别人犹可,另外三位贵妃却难免有些想法。这里面表现得最热切的,就是最年轻也最后入宫的梅妃。  四妃之间,确实没有明显的上下尊卑之别,但总有需要排序的时候。凡是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按其被选拔为贵妃的时间来,即骆妃、邓妃、祢妃、梅妃。这次皇帝驾临梓福宫,照理还应该骆妃答话,可梅妃作为梓福宫的主人,表现主动一点也勉强说得过去。  尽管知道这只是掩耳盗铃,成德皇帝依然不愿意在宫女、太监等下人面前,公开显露贵妃们之间的龃龉。他拉着梅妃上前一步,挨个在骆妃、邓妃、祢妃的手上拍了拍,然后携着她们进了梓福宫。  平常到哪位嫔妃的宫中来时,成德皇帝并不愿意摆皇帝架子,对待妃子与普通人家的丈夫对待妻子没有太大区别,既尊重又随和,心情好的时候,还有些亲昵的举止。可今天四位贵妃都在,成德皇帝就只好端起了皇帝的架子。否则他不管跟谁亲近,其他三位都难免吃味。可要让他同时与四位贵妃都有亲昵的行为,成德皇帝又做不出来。  在当中坐下后,成德皇帝示意四位贵妃分别在两边的座椅上坐好,然后笑着问道:“今儿怎么这么巧,你们几个都来梅妃这里了?”  骆妃看了邓妃、祢妃一眼,微微低眉答道:“禀皇上,明儿就是中秋节了。臣妾琢磨着,普通人家这天都要团聚的,我们也不能太轻忽了。因此我约了邓妹妹、祢妹妹,一起到梓福宫商议商议,除了例行的那些名堂,我们明儿自己再安排点别的什么!”  成德皇帝笑着点头:“骆妃说的没错,我也烦了礼部那套规矩,可每次过节还不得不依着做。你们能弄点新鲜节目最好,但不要耗费太过,也别惊动了太多人。”  骆妃点头:“臣妾几个商量着,也不叫别人了,就皇上、我们四个,再加上三位皇子,一起在德和楼看戏。戏班子也不用宫里的,咱们从外面请,就请连福号来……”  成德皇帝连连点头:“连福号好,我最喜欢五龄童演的《劫皇镖》,原来每年都请他入府唱戏。后来当了这个皇帝,倒是从来没听过他的戏了。”  连福号是天命皇朝最有名的戏班子,五龄童则是连福号最近二十几年中的头号名角。五龄童三岁开始学戏,五岁登台一炮而红,所以艺名五龄童。  所谓《劫皇镖》,则是根据谢家镖局丢失公主嫁妆一事改编的戏文。那案子最终也未能查出来,民间传说甚多,还编出来一个飞檐走壁、来去无踪的“盗圣”。五龄童扮演的“盗圣”最受欢迎,《劫皇镖》也是连福号最热门的戏。  成德皇帝被册封为太尉的时候,就开始受到昏冥侯的猜忌。为了藏拙,他经常邀请五龄童到太尉府唱专场。时间一久,假戏真做,他倒是成了五龄童的戏迷。  梅妃“扑哧”一笑:“皇上果然是被圈在皇宫里了!五龄童前两年嗓子就哑了,他现在不唱戏,只是让几个徒弟在台上糊弄。”  骆妃一听梅妃这话,心里觉得很不舒服。第一不舒服的,是梅妃竟然敢说皇上被圈在皇宫里了。皇上乃真龙天子、天下共主,又有哪里不能去,怎么可能被人圈住?第二不舒服的,是梅妃对连福号的评价。  骆妃她们不可能明着跑梅妃这来搅黄她的媳妇羹宴席,必须找个差不多的理由。这理由就是刚才骆妃说的,否则就是欺君了。可骆妃她们还真不知道,连福号的台柱子五龄童居然谢演了。梅妃刚才不说,现在却当着皇帝的面说,总归是没安什么好心思。  邓妃是被骆妃拉过来的,她知道梅妃做媳妇羹要单独请皇帝用膳的事,也知道骆妃为什么要拉自己,只是憋着不说装傻。  邓妃知道,四妃之中,要说有希望封后,自己排在最后一个,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机会。很多事情,都是越有希望的人争得越凶,可最终尘埃落定的时候,却是原本不被看好的人上位。  邓妃的策略很简单,就是隔岸观火、伺机而动。今天她来,就准备看热闹。对于梅妃的隐射之语,邓妃面上好象什么都没听懂,心里却乐开了花。  骆妃、邓妃还在心里嘀咕的时候,祢妃笑吟吟地把话头接了过去:“还是梅妹妹消息灵通,五龄童息演的事,我们与皇上一样,可都不知道呢!要知道这样,我们也不能做这种打算!”  祢妃这话一说,骆妃、邓妃心中都是一喜。骆妃喜的是有人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邓妃高兴的则是祢妃终于也比较明显地加入了战团。原来主要是梅妃变着法子与骆妃斗,骆妃又摆着后宫负责人的谱,总不肯正面接招。邓妃既然要隔岸观火,自然希望火烧得越旺越好,同时也最不喜欢有人采取与自己相同的策略。现在祢妃加入战团,邓妃当然高兴。  祢妃说完后,梅妃满脸天真地接话:“我一年多前入宫的时候,刚好五龄童要息演,我也听说了。”  祢妃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心里却有点后悔。原来以为梅妃做事有点大大咧咧,现在看来,也是谋而后动的主,绝对不能小觑。今天的事,难保不是她故意卖的破绽。还好自己言语中留有余地,如果直接责问梅妃为何知道宫外的事,恐怕就入彀了。难怪对于梅妃的挑衅,骆妃总是再三容让。看来骆妃不单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大度,也是怕梅妃有后手,一不小心把自己绕了进去。  梅妃说话的时候,心底也有点小失望。她特别希望有人质问,尤其是关于把皇帝圈在皇宫的事。这话别人说自然是不敬,可梅妃不同。成德皇帝曾经当着她的面这么抱怨过,梅妃只不过是在复述皇帝的话。谁要是出来挑这个理,皇帝不生气才怪。可惜的是,其她三位贵妃都很慎重。即使梅妃一直设法表现得鲁莽些,她们却总是不温不火地应对。梅妃屡次出击,都好比是挥拳打到了棉花包上。  妃子之间笑颜靥靥的时候,成德皇帝只是带着慈和的笑容看着。后宫几位妃子的心思,他大体都明白。对于她们之间的争斗,成德皇帝才是真正的旁观者。这就好比五龄童的戏,演得再好再叫座,也只是演戏的,最终赏不赏钱,还是台下的观众说了算。  成德皇帝一边应付那些动则影响国家稳定、民族命运的大事,一边以超脱的心态观察后宫妃子们的时候,巫轻云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月。见始终等不到消息,巫轻云思前想后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索性瞒着小辛子,独自找赵瑾贤来了。  “哎呦,这不是云儿姑娘吗?我这房里乱七八糟的,让你见笑了!”  巫轻云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赵公公,我是有事求你老人家帮忙来了!”  赵瑾贤带点调笑意味地盯着巫轻云看了半天:“云儿姑娘,你有事就说吧!”  相比吉午成肆无忌惮的贪财,赵瑾贤的好色还有所控制。赵瑾贤受皇帝赏识,是因为做事小心,而不是与皇帝有什么很深的渊源。说白了就是根底尚浅,做事不敢太过分。吉午成却是骆妃娘家陪嫁的仆人,成德皇帝登基之时,为了入宫伺候骆妃,他才冒着生命危险主动净身。所以吉午成再贪,成德皇帝也不好计较,骆妃更不会多说。赵瑾贤却不行,他如果肆意妄为,成德皇帝肯定要收拾他。  因为有所忌惮,赵瑾贤虽然好色,却没有威逼过别人。那几个跟他有纠葛的宫女,都是有求于他主动献身。就糟蹋过的宫女数量来说,在皇宫那几个大太监中,赵瑾贤还是比较克制的。可赵瑾贤的花样比较多,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被人传开之后,就变成了所谓的大色魔。  巫轻云虽然未曾亲历过男女之事,但年龄摆在这,加上宫中的耳濡目染,也算知道了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可听说毕竟是听说,她要鼓起勇气跑到赵瑾贤这里来,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  “赵公公,乾清宫的掌烛一直空缺,能不能让我去试试?”  赵瑾贤尖声一笑:“哈哈,云儿姑娘志向远大啊!乾清宫掌烛,可比你们尚服局的司衣威风多了!”  巫轻云继续咬着嘴唇:“掌烛也罢、司衣也罢,都是公公的栽培!”  赵瑾贤靠回了座椅之中:“你不是跟小辛子认了干姐弟吗,这事怎么不去找他?”  巫轻云摇头:“小辛子对我是很好,可这样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置喙?”  赵瑾贤琢磨了许久,他有点犹豫。因为赵瑾贤坚持所谓的不勉强原则,与他有过纠葛的几个宫女,多数是主动跑过来撩拨他,至少也是半推半就。不过她们有个共同的缺陷,那就是年龄都比较大了。这个也好理解,十几岁的小姑娘,谁会跑他这里来投怀送抱?所以赵瑾贤心中一直有个缺憾,就是未曾玩弄过黄花闺女。  巫轻云本来就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加上正是青春年华,满脸都是胶原蛋白,似乎掐一把都能流出水来。对赵瑾贤来说,简直具有无可抵御的诱惑力。  可赵瑾贤又有些担心。一来如果巫轻云到了乾清宫,一天到晚在皇帝跟前晃荡,搞不好哪天皇帝动了心,没准就把她办了。皇帝的连襟可不好当,赵瑾贤还没这个胆子。二来巫轻云是辛学文的干姐姐。现在小辛子是没有开窍,要是哪天开了窍,发觉自己已经拔得了巫轻云的头筹,就怕这傻小子不管不顾地闹将开来。他也是皇帝的贴身人,赵瑾贤并没有把握压得下此事。万一闹到皇帝那里,赵瑾贤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思前想后,赵瑾贤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凑合的解决办法。  “云儿姑娘,这忙不是不可以帮,不过你要先交点定金!”  巫轻云暗自吁了口气:“公公,要交多少银两?”  赵瑾贤又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哈哈,云儿姑娘真会开玩笑,我赵瑾贤缺银子吗?”  巫轻云隐隐地明白了:“公公你说!”  赵瑾贤虽然脸皮厚,却也不好直说:“嗯,你知道如何用嘴满足男人吗?”  巫轻云的脸瞬间变红:“啊!”  赵瑾贤忽然站起来,一把搂住了巫轻云,喘着粗气说道:“你若是不会,我来教你,这就算是定金了!”  巫轻云下意识地挣扎一下,却又不敢再使劲:“公公,能不能下次再说?”  抱住这么一个豆蔻年华、温香软玉一般的人儿,赵瑾贤哪里还忍得住:“要是下次,定金就不止这些了!”  半个时辰之后,巫轻云才从赵瑾贤的住所出来,在如水的月光下,梦游般地往回走。说巧不巧的是,路上恰好遇到了辛学文。  “云儿姐,你怎么从这边过来,是找我吗?”  巫轻云忽然想哭,却勉强忍住了:“小辛子,能帮我弄点水来吗?”  “前面就到我那了,去屋里喝水吧!明天就中秋了,我还说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请你过来一起赏月呢!”辛学文忽然凑到她跟前看了看,“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巫轻云轻轻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  辛学文道:“尚服局的活也做不完,你注意多休息啊!嗯,这怎么一股尿骚味?”  巫轻云脸又红了,并且还偷偷掩住了嘴。她这才想起来,刚才完事后,自己就逃也似地离开了,连口都没漱。男人的下身本来就有些异味,太监尿不干净,下面的味更大。巫轻云想起赵瑾贤身上那难以形容的腥臊味道,那个畸形变态的物件,以及流出来那些不知该叫什么的液体,胃里又涌起一阵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辛学文还没搞明白气味来源:“这些不开眼的,肯定又随地尿尿了!哪天我把皇上引过来,看怎么收拾他们。对了,云儿姐,我给你说,甘州城那里,边军已经跟狼族干上了!”  巫轻云勉强压制住胸腹间的不适:“嗯,呆会再说,我有点恶心,先到你那漱漱口!”  到了辛学文院子里,巫轻云先弄一大杯水漱口,又管辛学文要了许多茶叶在嘴里嚼。嚼完后再漱、漱完后再嚼,也不知漱了几百遍,直到地上都吐了一地烂茶叶,她才悻悻地停下。  “你说甘州开战了,具体怎么回事?”  辛学文道:“我也就是听了点皮毛,兵部的祢大人说,西北董督帅紧急调度了三万兵马,已经把甘州包围了。不过大型攻城器械一时难以到位,暂时还是围而不打。”  巫轻云恢复了一点常态:“哼,那你就说干上了?”  辛学文笑道:“虽然主要是包围,可董督帅的前锋部队与狼族的游骑遭遇过,据说还抓了几个俘虏。”  巫轻云微哂:“这次兵部承认了?”  辛学文也看不惯兵部的做派:“兵部是怂,居然还听了有些人的建议,派人找狼族议和去了!”  大概是受了点刺激,巫轻云难得说了句过头话:“哼,兵部也做不了主,还不是……”  辛学文连忙打断了她:“云儿姐,我前几天托人从宫外带了些南方的吃食,有酸枣粑粑、白皮咸辣椒、糖醋红姜,都是你们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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