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马广离开了这里。
正当蝶舞和其他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又来了一个村民,他搀扶着刘村长走到院中。
“请大家让让,村长大人来主持公道了。”
听了这话,人群中自动让出来了一条路,让刘村长几个人走到人群的最前面。
“哼,村长来主持公道,看你这妖女怎么狡辩。”阿翠看到了希望,心里十分得意。
还没等刘村长说话,那位村民已经开始发话了:“郑秋儿,你还不承认是你做的?这是今天我们村民在河边钓鱼,钓上来的一只乌龟,乌龟壳上有上天给我们的预兆,写的很清楚‘祸随秋来’四个大字。我们村里就你一个人名字里有‘秋’这个字,你敢说和你没有关系吗?”
“怎么,一个来历不明都不能分清真假的吴哥窟都能把屎盆子口我身上?”蝶舞被这种愚蠢的手段笑到了,“那我去抓只乌龟来,在它壳上写着‘阿翠干的’这就是上天给的提示吗?”
“你,你是灾星,我可不是,你可别乱扯我身上。”阿翠又被点了名,顿时气急败坏。
“刘村长,你一直是我们村里最讲道理和公道的人,秋儿也很一直都很敬佩您。这一个来路不明的乌龟壳,谁就能保证它就是上天的旨意呢?谁都有机会伪造这样一个乌龟来陷害我,对不对。”
刘村长,没有说话,捋了捋自己的白色胡子。
见刘村长不吭声,蝶舞又乘胜追击道:“退一万步说,即使这真的是天意,这个秋真的是指人名吗?它不会代表其他什么意思吗?再说,即便是我们村里的确只有我一个人名字里有秋字,那这两天来了那么多外乡人,也许他们之中也有人名字里有秋字,也许就是他们为了迫害我们村子干的事情呢?我们不应该联合起来吗?”
“秋儿,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郑秋儿的奶奶在屋里坐了很久也不见蝶舞进来,外面一直在嚷嚷什么她也听不清,便主动走了出来。
她看见门外气势汹汹地站了那么多人,心里便明白了大半:“老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多人站在我家门口?我家秋儿干了什么事,你们至于这样跑到我家里来吵吵闹闹吗?这些年来,你们来我家拿了多少东西,我老婆子和你们计较过吗?”
这话戳中了不少人的软肋,很多人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郑家大姐,主要是村里发生了一些事和你孙女有关。”刘村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和郑秋儿的奶奶是旧识,颇有交情。
“这些事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我孙女做的吗?如果没有,那你们就不能对我孙女怎么样?”郑奶奶一旦到保护孙女的状态,气势就很足。
“郑家奶奶,就算没有十足的证据表示就是你孙女做的,但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都和你孙女脱不了干系。”一位村民大喊道,心里很不甘心这件事不了了之,因为害怕郑秋儿再让其他人得病,“你们凭什么保证我们村里其他人安全,万一我们再有人得这个怪病呢?”
“是啊是啊。”一听到关于自己的安全,其他村民都附庸着同意。
“这样吧,不如我们各让一步,让郑秋儿先禁足在家不能出来,等我们查明真相,再放她出来如何?”
“好吧,一切都听村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