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王大婶和陈大妈因为那天和那个不祥之女郑秋儿吵架了,很多人都看见了,所以她俩回去就发高烧了,到现在都一直没有醒过来。”几位村民在那里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啊?快看,她过来了,我们离她远一点吧。谁知道会惹什么祸上身啊?”几个村民看见蝶舞走过靠近他们的时候,立马闪开了。
蝶舞觉得莫名其妙,虽然以前这些村民看见她都是投来鄙夷的目光,但是今天怎么看见她就躲开?
还有那个王大婶和陈大妈平时不是挺横的吗?怎么昨天被她唬了一下回去就吓得病倒了?
蝶舞心里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还是自己去她们那里看看。
她来到王大婶家外面,透过窗户,看见王大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胸口在不断地起伏,看上去的确病得不清。
等了一会,蝶舞趁房间里其他人出去,只剩下王大婶的时候,偷偷翻窗进去,她来到王大婶的床前给她把了一下脉,看了一下她的面色。蝶舞感觉这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病,脉搏沉稳有力,不像是生病之人,但是王大婶的的确确现在就躺在那里,毫无动静。她刺激了王大婶身上几处命脉,也没法唤醒这位大婶,真是太奇怪了。
“刘村长,您终于来啦,您来评评理。”一阵声音由远及近。
不好,蝶舞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连忙躲到屏风后面。
“仔细说给老夫听听。”只见一位看上去略年轻,打扮艳丽的女子拉着刘村长进入房间,这位女子便是王大婶的儿媳妇,身后还跟着王大婶的儿子,她儿子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都是那个不祥之女郑秋儿,我妈要不是被她顶撞了几句,也不至于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啊,肯定被那个灾星诅咒了。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阿翠,咱无凭无据的不能瞎说。”王大婶他儿子还是不太认可他媳妇的结论。
“我怎么瞎说了?你个窝囊废。”阿翠柳眉倒竖,手指着她丈夫开始怒骂道,“你妈都躺在床上了你看不到?这是你亲妈被人气得病倒了,你还比我都不关心?你还算是她亲儿子吗?你还是个人吗?哦?我知道了你就是看那个小狐狸精年轻貌美,想让她气死我和你娘,你好娶新媳妇是吧?”
“这都哪跟哪?你讲讲道理好不好?”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讲道理?这不是事实吗?那天多少双眼睛看到了他们吵架?就你妈身体不行也就算了,怎的偏偏陈妈也气倒了?陈妈和你妈一样躺在床上,都是巧合吗?”阿翠得理不让人的气势把男子吓得直接闭上了嘴。
“得了得了,老夫来这里不是听你们吵架的。”刘村长觉得这事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证据,不能直接下定论,便告诉他们夫妻二人,“这事我知道了,等会我去看看陈妈。如果事情真如阿翠所说的那样,老夫必定为你们主持公道,所以你们不用着急。”
“太好了,谢谢村长。”阿翠笑逐颜开,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泼妇骂街的模样。
“那我就先去陈妈那了。”刘村长实在不想听他们夫妻二人吵架,连忙找了个借口出去。
“好嘞,村长您慢走。”
“哎,妇道人家。”男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