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办法我很疑惑,可是你知道是谁打伤我妈妈的吗你在怀疑我。他笑了几声,不过的确是我打伤了你妈妈。是你我愤怒的站了起来,我要为妈妈报仇我握着月银雪棍向他冲去,可他倏地便站到我的背后。我发疯似的向他发起进攻,但他实在太强大,不一会儿,我就耗尽了所有体力。
气喘吁吁中,他只邪笑着看着我:雪妖,你若杀了我,你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我是这世上唯一能够救你妈妈的人。我死了,你妈妈也就死了。你想和我交换什么我清楚地知道他绝不是那种伤了人又贴钱送人去医院的人。你帮我办一件事,我就救活你妈妈。怎么样那种情况下我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就这样,我用千年寒冰封住妈妈的伤,把她藏进一座山洞里,便和暗黑魔王一起离开了。可是没想到,他竟利用妈妈威胁我做一件件坏事”舞阳清雪跪坐到地上,一头雪色长发披散开来,她抽着肩膀,“对不起林落,对不起”林落看着她,轻轻叹口气。
“具体就是这样了。怎么样,大白胡子,你相信我们吗”南羽双手枕着头靠在椅背上,双脚敲在桌上。“帽儿怎么看”团长用手掌杵着头,半卧在床上。“那个白脸不是跟你了他一口咬定是我们放的火、是我们击昏了你、是我们偷了你的黄金斗篷吗他太固执了,怎么都不信所以大白胡子,我你这个总管怎么挑的啊”“帽儿有时是固执了一点,但他还是挺孝顺挺有想法的啊”
团长眯着眼看桌上的烛火,“你知道,我是怎么遇见他的吗”“没兴趣”南羽打了个呵欠,眼看向一边,柯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好像什么事都不怎么关心。或者,什么事都不值得他来关心。心怀拯救世界的精灵,似乎对这要拯救的世界不怎么感兴趣。团长不理南羽,自顾自开了:“二十年前,我还是个杂技团里的打杂。那是个很冷的冬夜啊,我出门替我们团长买酒。
那雪花是叫一个大,直往人脖子里钻。那街上积的雪啊都没了饶膝盖。长街一个人都没樱回来路上,我就看见一个男孩,和那丫头差不多大吧,”团长指了指钥钥,“他披几张旧报纸缩在人家墙角,冻得全身发抖。我看着他,就想起我的哥哥。哥哥也是在这么个大雪的夜里为了去要几碗饭给弟弟妹妹们充饥,而活活冻死的啊我把他带了回来,可是团长却怎么也不肯收留他。
我们苦苦哀求,在雪地上跪了一夜后来,团长把我们赶出了杂技团,我们自己办了一个。再后来”“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南羽不耐烦地打断,“我要讨论眼前、眼前你那个矮总管可把我们害的不浅啊”“羽哥哥”钥钥生气的站起,“为什么要打断老饶故事”“啊咧钥钥你肿么了”南羽被钥钥吓了一跳,故作委屈道。“爷爷,老饶故事最有价值,老饶故事啊是书本传承不聊宝物。”“好了好了,你别跟我这些。”南羽看向老团长,“喂,大白胡子,你该怎么办你相信我们是无辜的吗”“真相我早就知道了。”团长忽然笑了,“帽儿。”“啊咧”南羽看向门口,不知何时尖帽带一群人站在那里。他走了进来,走到床前,“扑通”跪下。
“这要上演哪出啊”南羽声对着钥钥嘀咕。“对不起,团长。”尖帽低着头,“是我拿了黄金斗篷。”门口站着的丑们大惊失色。“我以为,团长不知道”“你做的什么事我不知道啊”团长坐起,“我早就知道你一直在打黄金斗篷的主意,不过一直没出来罢了。”“但打伤团长的事的确不是我做的”团长扶起他,“你们也进来吧”从门外走进两个高大的丑警卫,押着那个矮丑。“你和他联手,他去偷斗篷,你去放火,再栽赃给这几位客人帽儿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我以为,有了黄金斗篷就能无所不能”团长老泪纵横,“帽儿,你糊涂啊其实哪里有什么黄金斗篷,那只是一顶普通的斗篷啊黄金斗篷不过是我一时兴起,在那个士气低落的时期编谎话用来鼓励你们的啊用黄金斗篷变出的魔术的确好看,可那都是你们自己辛苦努力的结果啊,和它一点关系都没有什么黄金斗篷,那都是你们心中的贪欲啊我从就教导你,做人要站的正,那贪欲怎么能满足的了呢”“团,团长”尖帽抱住团长,哭得像个孩子,“对不起团长啊”“这下子妆可真的要花了”南羽吐吐舌头。警车的鸣笛声划破夜空。“警察抓我来了警察抓我来了”矮丑慌叫不已。“不如这样,我们把罪责全部推到他身上”南羽指着矮丑。“自己犯下的错要自己承担”团长厉喝。南羽吓得缩回头。“帽儿知道。”尖帽脱下帽子,对老团长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谢谢团长这么多年的照顾。帽儿走后,团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入秋了,夜里凉,记得多盖被子”警察过来带走了他。老团长背转身,用手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