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如此精致的姑娘,怎么孤身一人在这街上闲逛啊,莫不如陪哥哥去喝酒啊。”
就在晋彤沫走在街上失落之时,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长相丑陋的男人,身后还跟随着一群家丁,看着他穿着十分张扬的样子,想必应该是这京城里哪户人家的富家公子哥。
“滚开。”晋彤沫此时这个心烦意乱,见有人调戏自己,晋彤沫愈发变得烦躁。
“哟,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想不到脾气竟然这么大。”流氓一脸狰狞的笑着,满口的大黄牙让晋彤沫忍不住想要作呕。
“我叫你滚开你听不懂话是吗?”晋彤沫忍不住大声呵斥着,但流氓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越发的猖狂起来,开始对着晋彤沫动手动脚。
“姑娘也是一人,哥哥我也是一人,不如我们做个伴,一起去吃个饭喝点酒,且不快意潇洒?”流氓说罢便拉住晋彤沫的手臂想要前往不远处的小酒馆。
晋彤沫慌张的用力一甩,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而此时四周来往的人群见状却无一人肯上前帮忙,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
“你在这样我可要叫人了。”晋彤沫毕竟只是个弱女子,见流氓如此胡搅蛮缠,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这街上这么多人,会有谁来帮你,这京城谁人不认识我孔不凡,今日若是有人帮你,那便是与我作对。”
孔不凡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着晋彤沫,正如孔不凡所说,或许街上的老百姓都惧怕他,晋彤沫在原地大喊了几声,果然没有人愿意来帮忙。
“今日你就是喊破大天都不会有人来帮你来,你眼前的这位乃是尚书府的大公子,平日里多少姑娘想要巴结都不成,你今日竟然敢拒绝我们家公子,还真是不识抬举。”见晋彤沫大声呼叫,跟在孔不凡身后的一位家丁走上前说道。
眼见自己深陷险境却无一人肯帮忙,晋彤沫感觉到人心凄凉,就在迟疑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灵机一动想起自己药箱子里装有一瓶可以让人奇痒无比的药粉,或许可以用它来对付这位所谓的尚书府公子哥。
“原来是尚书府的孔公子啊,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莫要见怪。”晋彤沫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对着孔不凡笑着,这让孔不凡感到十分满足。
“那还等什么,走吧。”孔不凡说罢将手中的扇子打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准备带着晋彤沫走。
“孔公子且慢,我突然感到胃部有些疼痛,待我吃了药再与公子前往可好?”晋彤沫捂着自己的胃部,假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看着孔不凡。
孔不凡见状不以为然,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想着这光天化日之下,她一个弱女子也不会对自己耍什么花招,于是果断答应。
晋彤沫将药箱子放在地上,打开后装作找药的模样在箱子里四处翻腾,孔不凡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等待着。等了良久见晋彤沫迟迟蹲在地上不起,孔不凡一时没了耐心烦,正想要催促的时候便看到晋彤沫缓缓起身,就在那一霎那之间,眼疾手快的朝自己身上撒了一些药粉。
“臭女人,你朝本公子身上撒什么了?”孔不凡此时还没感觉到哪里有不舒服,于是生气的拽起晋彤沫的衣领,一副想要杀了她的模样。
“孔公子可感到浑身奇痒无比?”晋彤沫一副挑衅的面容看着孔不凡,现下已没了刚才的慌张不安。
就在晋彤沫的话音刚落下,孔不凡抬起手想要击打晋彤沫之时,突然便觉得自己浑身发痒,于是他松开了紧握着晋彤沫衣领的手,开始站在原地用力挠着自己的全身。
“哈哈,你活该。”晋彤沫犹如见到猴子戏耍一般,站在一旁一边看着热闹一边笑话着。
而这一幕凑巧被路过的严峰谨所撞见,他见孔不凡被晋彤沫戏弄,不由得对此女人心生厌恶。
“你这女人好生胆大,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戏弄尚书府公子。”严峰谨走近孔不凡,对着晋彤沫好一番呵斥。
“要你多管闲事?”晋彤沫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刚刚自己被调戏的时候怎得见不到人来帮助自己,现在自己反击了,反而被这种多管闲事的人撞见。
“我警告你,赶紧将解药拿出来,否则他日尚书府定不会饶了你。”严峰谨紧皱着眉头看着晋彤沫,心里暗骂此女人犹如心肠歹毒的蛇蝎。
“没有解药,待这药劲退去以后,他自然不会再觉得痒,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招惹我,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治你。”晋彤沫也不想招惹是非,若不是孔不凡主动调戏自己,自己又怎会出此下策,现下又被多管闲事的人撞见,今日自己也果真是倒霉。
“你这女人看似柔弱,说话却猖狂的很,真是歹毒。”严峰谨不依不饶的继续呵斥着晋彤沫,这下可把晋彤沫给委屈坏了,分明是他孔不凡先主动调戏的自己,现在怎反而是自己恶毒。晋彤沫很想再与严峰谨争执几句,可犹豫过后还是闭上了嘴,毕竟是尚书府的公子,若因为此事给自己招来了不必要的麻烦,那自己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反正今日已经戏弄了他一番,趁着现在药劲还没过,自己还是赶快离开的好,且看着这多管闲事的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若自己再过多争执也是无益。
就在严峰谨回过头询问孔不凡感到哪里不舒服之时,晋彤沫趁着他们不留神,偷偷跑开,严峰谨转过头见晋彤沫已然没了踪影,只能无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