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军看见这些怂货,破口大骂道:“来来来,走一个我看看。今天谁要走,先挨我二十大板。”
有人不服气道:“你不能这样不讲理。”
何千军立马走到人群中把那人揪出来:“老子今天就不讲理一回。”
“啪。”
一记结实的木板打在多嘴的人身上,何千军算是看透这群人了,好好地说不行,非得逼自己动粗。
一木板下去,现场完全沉默了,何千军岂是能跟你好好商量的。
没人敢再说话,眼神躲躲闪闪,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对于何千军这种不讲理的人,你怎么能奢求跟他讲理。
何千军把脚边的两个人踢回去:“都给我进去,谁敢走我就打断谁的腿。”
“孽子,老子看你敢打断谁的腿?”手拿金刀的何中通,在孙燧的陪同下,大步赶来。
何中通一脸怒气,这几日何千军没怎么闹事,何中通还以为自己的儿子长大了。
还没好两天,又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何中通明白这个孽子就是在故意气自己,就是为了不成亲耍出来的花样。
孙燧跟在何中通身边,他与武安伯是旧识,将何千军的事一说,何中通立马火冒三丈,提着金刀赶来。
何千军有些痴呆,没想到孙燧这个老不死的将自己的亲爹请来了:“爹,你怎么来了?”
何中通一把攥住何千军的手腕:“老子再不来,安陆就变天了。跟我回府,看我不打死你。”
何中通的手强劲有力,像一把铁钳,何千军腾出另一只手,掐了何中通虎口的穴位一下。何中通有些刺痛,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些,被何千军一把挣脱。
何千军撤出四五步:“我不走,我如果走了,安陆就真的完了。”
孙燧火上浇油道:“大胆何千军,你私自隔离百姓,早已触犯了大明律法。你竟然还将安陆的大夫全都拘禁起来,你有几个头够砍的?”
本来被何千军吓唬住的大夫们已经心生退意,不敢跟何千军顶撞,现在武安伯来了,孙知县也在,料何千军也翻不了大阵仗。
“孙大人,武安伯救命啊,何少爷不由分说把我们全拘禁起来,非说有什么瘟疫,还不让我们出门。”
先前被打的人爬起来,扯着自己的衣袍给河中通看:“武安伯,这都是何少爷打的。老夫年老体衰,怎能这样对待老夫?”
“请孙大人一定重罚何千军。”
河中通的脸越涨越红,握刀的手忍不住打颤:“孽子,你这个孽子,我怎么有你这么个畜生不如的儿子?”
何千军对着这群怂包大夫们大喝道:“谁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打断他的腿。”
河中通拳头紧握,金刀也不出鞘,直接砸向何千军:“你闹的还不够吗?”
何千军一时不察,被何中通用刀鞘砸中额头,当场就开了口子,血哗啦啦顺着脸颊流下来。
没人可怜何千军,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让你胡闹,你这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