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士轩愣了一愣,随即道:“有请曹掌柜。”完对旁边的齐风道:“齐叔,把那个端上来吧。”
齐风会意,点头道声“是”便退了下去。
曹掌柜一进来,还未话。
齐士轩就道:“曹叔请坐。”
曹掌柜一坐下,取了东西上来的齐风立刻将一托盘东西放在曹掌柜面前的桌子上。
曹掌柜不明所以,看着齐士轩,以眼神询问。
齐士轩微微一笑,道:“此前士轩多仗曹叔不离不弃。士轩一直以为能够重振我爹在时的光景。然公不作美,此次铃香木之事乃我一人之故,我一人承担。至于曹叔若有去处可自行安排。若无去处,我倒认识一两户人家,俱是信得过的,可予以推荐。至于这桌上的,只是士轩的一点心意。”
曹掌柜一听,呵呵一笑,随即又感叹道:“大少爷很像你的父亲,诚信治家,宽厚有礼,这是齐家之福啊。”见齐士轩看着自己,旁边的齐风也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刚笑得太过了。当下为了安抚两饶心,曹掌柜赶紧道:“今日我来,就是告知铃香木没事。”
对面二人一听俱愣了,尤其是齐士轩,直接坐直了身子,问道:“曹掌柜可检查清楚了,铃香木可是遇霉即毁的。”
待直接看道曹掌柜笑眯眯的眼睛,齐士轩愣了下,随即也跟着笑了笑。
齐风见此情形,也跟着笑着道:“大少爷着相了,曹爷什么人,在这行可是多少年了。我原以为以曹爷的本事,保铃香木三已是此行的头一份,不想竟保的四半之久。”
曹掌柜摆摆手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当下将几前店里来了一个富家公子,当时来买香料的经过和这几的事一并了。最后感叹道:“当时我并不相信,只当此子信口开河,颇为不喜,最后那单子生意颇有点应付了事,想来那孩子也看出来了。”
齐士轩听了直觉心潮澎湃,下竟有这样的人,忙抬头问齐风道:“齐叔,当年你管着齐家的农收,比较关注象,应该听闻昔日袁家目郎开过眼,可辩日月而知道,此子比之如何?”
齐风想了想道:“袁家历来神秘,但当年的袁家所有的预测均经过司监,而且时间都没有过如此具体,预测时间这么久。另外这个孩子究竟是自己猜测还是转述他人还不得而知。”
齐士轩听晾:“不管怎样,至少都与他有关系,而且很是亲近。”
曹齐二人闻言,均点点头。只听齐士轩又道:“曹叔可知此子是谁家子弟?”
曹掌柜道:“具体哪家不知道,不过定是世家少爷,因为那日有管事跟着,外面的马车也是气派。本来这样的人家我们应该为了下次生意极力结交的,奈何当时我实在气他口无遮拦,便没有派伙计送货,也就未留意马车上的徽记。”
齐士轩听了,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这样的人竟然就这样错过,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