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龅牙又从新市场协记公司出来，在走出去大约两百多米，迎面撞到了一个青年人身上。

那青年人一把抓住龅牙的衣领，问道：“你怎么无缘无故撞人啊？你是天王老子啊！”

那龅牙心里有事，便说：“对不起！这位大哥！我刚才是不小心撞到你的。”

那青年人不愿意了，他说：“哦，你撞到人就说一句对不起就过去了啊！你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吧！”

龅牙不想在这里纠缠，问道：“怎么表示？”

青年人抓住龅牙的手不松，说：“赔十五元钱！”

龅牙一听就火了，说：“你这人好没有道理啊！明明是你撞了我，还要我陪你十五元？你是专门搞碰瓷敲诈的吗？”

那青年人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他说：“你不赔钱？你不赔钱，我俩去警察局讲理去！”

“去警察局就去警察局，谁害怕谁啊？”龅牙火气也上来了！

这时，一个头戴破草帽的小子过来一把将那青年人拉着，说：“快回去，你妈摔了一跤，摔伤了！”

那青年一听就急了！他问道：“我娘在哪里摔伤的？”

“走吧！边走边说！”那戴着破草帽的小子就把那青年人拉走了。

不一会，那青年人和戴着破草帽的小子就回到了北平街后面的清雅酒楼里。

这两人就是余则成和吴忆梅化装的。

刚才余则成在跟龅牙扯皮时，吴忆梅已经将龅牙口袋里的纸条偷出去，用微型照相机拍照了。

从暗室出来之后，余则成跟吴忆梅俩拿着那张刚刚冲洗出来的照片。原来是一份简单的报价

第一项一千二百元第二项八百元第三项一千五百元。合计三千五百元。

余则成马上就打开电台，将频道调到这个日本间谍电台的频道上。

到了傍晚六点，余则成准时收到了一份电文。

余则成将龅牙传递的情报翻译成日语：

最初項目1，200元、2番目項目800元、3番目項目1，500元。合計3500元。

余则成注意核对电文之后，发现电文要长十二个电码。

余则成将这份电文和翻译过后的“情报”都交给了严复佑，我说：“你们加紧破译！这份电文应该是个突破口！”

前面还有二十来份电文，加上这份几乎是明码的电文，四个人整整破译了一天，还是没有破译出来！

这问题出在哪里呢？余则成开始冥思苦想！他突然想到了德国战时拍发电文时，会随机来一个二次加密！难道这个日本间谍也采取了二次加密？

二次加密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又很复杂！即使是随便来一个二次加密，破译的难度呈几倍的增加。

怎么破解这个二次加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