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是…”轻咬着嘴唇抬起头的虞壑,想证明什么。可是他注定得不到救赎。
“解释什么?难道不是吗?你杀了你父亲,这是毋庸置疑的,要不是你他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不对!不是的,我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是你要我做的。是你!”因为指责的害怕而紧紧抓住沈亮的手,却被毫不留情地甩开了。
“别推卸了,就是是你杀了你父亲。”最后一声指责,沈亮的指尖抵在他的心口,冷漠的说道:“好好问问自己,到底是谁!是我,还是你的自私,你的恐惧,你害怕这一切被捅出去,害怕承担责任的结果。”
他拍拍虞壑,脸上逐渐变得狰狞了起来:“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要么站在我这边活下去,要么被我杀死或者事情被捅出去在饱受谴责中被小镇处死,你选吧。”
“我…我…”
“嗯?”
“我…选择活下去。”虞壑抬起头来,声音变得有力了起来。
“哈,就是这样,拿出你要活下的势头来,那么这个给你了。”沈亮满意的笑着,递过去手指粗细的一小节竹筒瓶过去,“目标就是加进樊克宇或者钟牙的水杯里,一定要确信他们喝下去。”
樊世欣根本不敢靠得太近,但是她还是想要上前确认一下,和陈乘约定好的日子里不应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然而事情往往不会想着人们的意愿发展,前面一个人佝偻着身体前行,后面一个人手里握着小刀眼露锋芒,而且这两人人他还都认识。
不会的,无邪花盛开的日子里,这样的事,不会的,她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直到…
“快逃!”前面那个人这样的大喊,后面的人拄着刀子摸到身后,叠在一起的身子,泛着黑色,仿佛死神一样狠狠的看着她。
逃!危险,要离开这里,短暂的涣神和麻木之后,像是惊起的兔子一样,樊世欣不敢耽搁,开始沿着原路逃跑。
呼,沉重的呼吸声彰显着自己仓惶的样子,有仿佛亿万张玻璃交错着在自已耳边击破,眼睛花的只能勉强的认清路的样子了。跑!跑!跑!她不知道留下的那个人怎样,但是她只能选择传递那人留下的话语,眼前只剩下路途,手掌在旁边的墙壁上拂过,人群中扬起一角。
不知道穿拂过多少的人群小巷,没有什么时刻比这更加漫长,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鞋子都跑掉了一只,樊世欣只是不停的跑着。然后…
“咦!你看,那不是世欣姐吗?怎么这么的仓惶,是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这种事问下不就知道了吗?喂!世欣!这儿”袁恒挥挥手,猛然的提高音量,大声喊道。
樊世欣停下脚步,第一时间就是回望后面,见到并没有什么才看向他们,一双月牙般的眼睛泛起水雾,“大笙!阿恒!呜”
从来没有见过樊世欣哭的两人立马的呆住了,这个带着英气的姑娘平常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彰显这大姐头的气质的,这幅柔弱的仿佛被吓到的样子根本就不对劲啊!
两人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的是,不用他们安慰,镇定了些的樊世欣知道现在不是来里这些的,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不,必须,必须要去找我爸爸。你们也跟着我过来,快!”
带着泪痕的樊世欣不等回话就向前跑去,袁恒和大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被调动了焦急感,大声的喊道:“错了,这边儿,樊叔叔现在不在家。”
…
各个出口的地方已经在樊叔的调动下彻底的封闭,铁门的钥匙已经第一时间的集中聚集在他的手里,守边的人也都已经被调度起来,聚集在龙尚尊家的附近,现在任何的人在未经他同意可是出不去了,当然他也没有忘记于横和袁褐礼这些在外面的人,留着少数的人在城墙之上,只等一回来就通报他。
虽然二次传递较为麻烦,但是无疑这是最妥当的方法了,发现危险的紧急通知也已经传递出去,钟牙那家伙不知道怎么了,什么事情都不管就呆在这儿,虞余先也没有了消息,除了这两人之外,两队去仓库探查的人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虽然已经在大范围的排查沈亮的行踪,可是想要把小镇查个底朝天,还真的不太可能。
自自己的女儿和那两个小子带回来那块儿铜牌和消息之后,樊叔就被烦的焦头烂额的,平常的时候说什么都轮不到他,而一到关键时刻,那些看起很靠谱的家伙都不知道怎么了。真的只是看起来很靠谱啊!
樊叔咬牙切齿,可该做的还是要做的,无论是私事还是公事。
他们现在征用的是龙尚尊小楼旁边的屋子,屋内的住户都被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现在整个小镇的实力大概的划分为三块儿,虽然猜到了沈亮最终的目标是龙尚尊,但是无论如也不能放弃整个小镇的其他人,守在这儿的是小镇最强的力量,大约占了一半儿,而剩下的一半儿再次的分为保护居民和收查沈亮两部分。
因为及时的发现,而制止了事态的严重扩散,好像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等着最后的结果罢了,肯定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所有的人大概都是这样想的,可是真的有这么好吗?
樊叔坐在屋室里面,周围到处都是守边的精英,几乎每个人都有着和妖魔作战的经验,他们相互攀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