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恒放开他的手腕,猛的一拍他的肩膀,打断道:“没有什么可是的,婆婆妈妈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再危险能危险的过上次外出吗?”
“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能随便的说出,而且咱们也不能擅自行动。”说道这个份儿上了,大笙也不再犹豫,将他的看到的猜到的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袁恒的表情也开始变的惊骇起来。
“不,你这也,他,不可能,就算…”每每吐出几个字,袁恒都会咽回来,欲言又止莫过于此了,但是依旧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笙也不急着解释,只是紧紧的看着他,让他自己想想。
“虽然我和他的关系不好,但是我很难想象他会做出这样的是,但是我更相信你。”袁恒从这令人震惊的消息里面恢复过来,语气中带着信任和依靠,“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即使知道袁恒会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但是大笙还是略微有些感动,他迅速的压下这份被信赖的欢喜,毫不迟疑的道:“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够插手的范畴了,那么就只有把这件事告诉能够去做决定的人。于横叔叔和袁叔叔没有找到,我妈妈去找樊叔叔了,那么只剩下虞余先和钟牙了。”
就在大笙和袁恒去找钟牙的路上,那边虞壑接到了一条奇怪的指令,这条指令的内容是将他自己的父亲还有卫礼引到一处沈亮指定的小房子里面。虽然有些奇怪沈亮要干什么,但是虞壑根本不敢违背,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沈亮变的更加的令人畏惧了,说不上什么,感觉就跟真正的怪物一样的。
另一边,樊叔刚接到于横和袁褐礼留下的信息,脸色也变得铁青起来,两个四度的人会被困在外面,这是根本就难以想到的事情的,最重要是女儿刚刚兴高采烈的出门去,而为陈乘的打掩护的他,将怎么能够去面对女儿呢!
“怎么了?老公。”一旁的察觉到樊叔的失态,樊母轻声的问道。
“没…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呀,别老是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啊。”樊母刚想逼问,但是外面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哥哥,嫂嫂在家吗?”外面的一个穿着黑色衣袖,头发整理的整整齐齐,看起来非常严谨的女性喊道,正是大笙的母亲。
在得知到,大笙母亲是来找樊叔的商量事情的时候,樊母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埋怨的樊叔的念头,退了下去,给了他们单独的机会。在一阵交谈过后,两人一起急匆匆的冲了出去。这下樊母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小镇的东面都是大片的农田,因此这里这里修建了一片用来存储粮食的仓库,一排一排的,在最边远的一个角落里,就有着这么不起眼的一间,和其他紧闭着的不用的是,这间仓库大门打开着,却是始终不见有东西运进来或者搬出去。
唯一的一道大门敞亮着光辉,却照不散里面深沉的黑暗,虞壑从门口向着里面看去,里面寂静的异常,除了出口的一截儿其他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就像沈亮那深邃的眼眸一样,一想到这儿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虚。
他强自镇定着,向着里面走了几步,窸窸窣窣!好像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走。虞壑的身影顿时僵住了,从小腿到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的立起,老…老鼠吗?僵住的脸孔上,眼珠仓皇的乱转。
说起来可笑的是,自从上次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终日就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