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瑶一边帮鸨娘出谋划策,一边想着为了肚子里孩子如何全身而退。
雅韵阁经过增加浴池等设施、制定会员制后,服务档次提升,再加上秋月治好客饶口碑宣传效应,使得生意日渐红火。不过这些会员对秋月始终不肯见客,即使再有钱的客人也见不到这一点又爱又恨,爱的是其神秘感越来越强烈、恨的是不能一睹芳容。
鸨娘在劝秋月姑娘见一见客人上也给她了很多次,但是吴梦瑶总以各种理由推脱,直到有一终于忍不住了,对她道:“秋月姑娘,当初我是答应过你可以不陪客人侍寝,但是没有答应过你不见客人啊。现在大家都是排着队想见你,你总得表个态吧?”
“妈妈,我没有不见客人啊,但是我不想谁都可以见我。即使谁都可以见我,也得按照我的要求来。”吴梦瑶道。
“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是合理的,我一定办到。”鸨娘道。
吴梦瑶道:“我也没有特别的要求,只是有一点:如果有人愿意赎我,雅韵阁不得找借口不放我走。”吴梦瑶想的是以自己的那颗夜明珠,再加上给人治病的收入,应该可以假借别饶名义将自己赎出去。
鸨娘心想,这还不好办,开一个高价,谁有实力赎你?于是道:“这个没有问题,只要有人出得了你的赎金,我一定放人。”
“妈妈,你不会故意抬高我的赎金不放我走吧?你觉得要多少赎金我才可以走。”吴梦瑶问道。
“怎么会呢?不过你是我花大钱买进来的,我总不能做亏本的事吧?”鸨娘才不会轻易暴露出自己的底价。
“这个我没有意见,底价是您的付出,超出底价多少你得让客人有个心理准备吧?”吴梦瑶道。
“秋月姑娘,你是我买进来的红牌,如果没有我们定的你无需与客人侍寝的约定,你每为雅韵阁赚取的钱不是一个数目,如果你要赎身,至少得以这笔收入为基础算吧?”鸨娘在算账方面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这样吧,妈妈。我也知道你给李苍付了四斤黄金,如果有客人来赎我,以八斤的价格来计算,总可以了吧?”吴梦瑶道。
“秋月姑娘,你也太低估自己的身价了吧?我跟你,没有五十斤,休想和我谈赎身的事。”鸨娘索性来了个狮子大开口,让秋月断了想赎自己的想法。
“妈妈,你也太抬举我了吧?你开这个价纯粹是敲诈啊,这个价谁付得起?”吴梦瑶不满地嚷道。
“你的价值远远高于这个价。”鸨娘道。
“本来我还想着为您出一个大招帮雅韵阁招徕更有品味的客户,您这样没有诚意,那就当我什么想法都没樱”吴梦瑶道。
“秋月姑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们是在同一条船上,妈妈这样做也是为你好,要不然随随便便哪个穷子花一点钱就把你赎走了,你将来过穷日子不,他也不会好好待你的。”鸨娘道。
“那也比没有人赎我,让我孤苦零汀一辈子要好吧?”吴梦瑶道。她担心的是在几个月内不脱离雅韵阁,肚子里的孩子就难保。
“这样吧,咱们各让一步,如果有人愿意,以四十斤黄金的价格为你赎身,我绝不阻挡。”鸨娘道。